小兵慌張跑到城樓上稟報訊息,“將軍!附近又有一個村莊被羌族計程車兵擄劫了!我等去遲一步!”
如今坐鎮西北的是趙直,前威遠侯宋兗身邊的部將之一,聽到小兵彙報的訊息,已經幾天幾夜沒閤眼的他眉頭深皺,“那村子裡的人呢?”
小兵頭埋得更深了,“只剩些老弱病殘,兄弟們正陸續抬回城內。”
和前幾個村子一樣,年輕女子都被擄走,青年男子都被當場射殺,剩下的老弱病殘,則是讓他們自生自滅。
兄弟們一進村,看到的第一幕就是已經被染紅的河水,地上的鮮血都還是熱的。
“簡直是可惡!”趙直一拳頭錘在城牆上!
“將軍,援兵什麼時候到?兄弟們越來越少了!”小兵哽咽。
羌族卑鄙無恥,又是投毒,又是拿城外的百姓性命威脅,城外數十個村子,被羌族屠殺了將近一半,剩下的那一半,他們搶在羌族來之前轉移進了城內。
趙直拳頭冒血,手背青筋暴起,“援軍肯定會到!”
宋琬一路過來,發現有不少村子都空了,而且裡面蔓延著很濃重的血腥氣,她勒馬停下,“這該不會就是被屠的那個村子吧?”
顧燕急看向被鮮血浸染的土地,深深皺眉,看來西北軍能站起來打仗的已所剩無幾,不然羌族不會肆無忌憚翻山越嶺跑來洗劫村民。
宋琬望著滿地堆積的屍體,越看越怒,這些明明都是再普通不過的老百姓,羌族怎麼能如此殘忍!
她揮起鞭子,對著顧燕急道,“我先行一步!”
說完不給對方反應的機會,人就如一道殘影飛了出去,馬被丟在原地,不明所以。
顧燕急只來得及喊一聲,“阿琬!”
宋琬運用最大的精神力,終於趕上了還沒來得及撤回深山的羌族士兵,此刻他們之間的距離已不足一百米。
羌族士兵足足有三四千人,不止他們自己,還有從各個村子裡擄劫來的女人。
宋琬緊緊地盯著他們。
“哈哈哈,這次我要先上!要不是我幫你砍了那娘們的丈夫和兒子,你早就去見閻王爺了!”
“去去去!想得美!除非你拿那個孕婦和我換!”
“嘖嘖嘖!紮樂,你這口味越來越重了啊,哈哈哈哈!”
隊伍末尾的幾個羌族士兵一邊罵罵咧咧這次女人又不夠分,同時又發出猥瑣的笑,手不老實的在捆著的女人身上來迴游走。
幾個女人明顯已經和嚇破了膽,不知道哭了多久,臉上全是淚,對於羌族士兵的動作,她們不敢反抗絲毫,因為上一個反抗掙紮的婦人連村子都沒走出去。
宋琬從樹上拽下一把幹枯的樹葉,精神力從她指尖流出,樹葉立馬變成可以見血封喉的刀片,齊刷刷射向那幾個手不老實的羌族士兵。
幾人的手腕、腳腕,以及下三路某處,同時被鋒利無比的樹葉割斷。
傷口尤其平整,下身突然遭受斷裂之痛,幾人驚恐,正要伸手去摸,卻發現手也沒了,斷掌正躺在地上。
女人們看到一地的斷肢,再也忍不住尖叫跑開。
隊尾一連串動靜,終於引起了其他羌族士兵的注意。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