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遠了。”蕭近說道,然後松開了巫白雨。
巫白雨看著他手中的羽箭。
這只箭……是誰放的?似乎不是來要命的?
蕭近開啟了那羽箭上的白條,只見上面寫著幾行小字!
“蕭近,要得銀蓮子,一個時辰後,單獨帶巫白雨來城郊!不然,藥毀人亡!”
“是齊乾宇?”巫白雨問的。
蕭近攥緊了白布,輕笑了一聲,他微微眯著眼,眼神冷的發寒,“藥毀……人亡……”
這個人,自然不是指是齊乾宇,而是在指巫白雨。
“侯爺,我先去探路!?”單雎自告奮勇。
“不用。”蕭近道,“他既然敢這麼做,一定是有所防備。”
“那……”單雎有些著急,“您要單刀赴會?”
“喂!喂!那不是還有我嗎?”巫白雨舉手,給單雎指了指白布條上的“帶巫白雨”幾個字。
“侯爺!請您三思!”單雎的重點只在蕭近身上。
巫白雨被無視了。
“我倒是想要會會他。”蕭近說道。
巫白雨嘴角抽了抽,看著侯爺的表情,心裡很是抓狂,很想沖侯爺說,蕭近啊!我們是去見齊乾宇,是敵人啊!你這貓抓耗子的眼神,真的不合適啊……
“你準備一下。”蕭近聽不見巫白雨的內心,說道,“一會兒,我帶你去。”
“唉?”巫白雨瞪直了眼睛。
“怎麼了?”蕭近問。
“真的就只有我倆?”巫白雨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蕭近。
“對,就我們。”蕭近回道,一點兒都不驚慌失措。
“暗衛呢?”巫白雨問。
蕭近說道:“他們會在遠處待命,免得驚動齊乾宇。”
“可是……”巫白雨有些扭捏,她能說,她不想去嗎?
“你在考慮考慮吧……”巫白雨勸蕭近道,“畢竟,你也說了,齊乾宇既然敢傳書,說明他早有準備,我們這麼過去……是不是有點冒險?”
蕭近笑了笑:“你值本侯冒險!”
巫白雨急忙搖頭,跟撥浪鼓似得:“不!不!不!侯爺,你沒懂我的意思。”
“哦?那你什麼意思?”蕭近雙手環胸,輕輕一笑,看著巫白雨。
“你……你……”
你可不可以,不要帶著我去冒險?!嘴邊話卡在喉嚨裡,吞吞吐吐,可怎麼都說不出來……
“你什麼?”蕭近在等著巫白雨的話。
“你……你要小心……”巫白雨道,“齊乾宇很狡猾……”
“恩。”蕭近點了點頭,說道,“就這麼定了。”
“哦……”巫白雨垂頭喪氣,覺得自己想一隻要如虎口的羊羔。
便害相思 第二百六十九:羊已入虎口
巫白雨實在無法,也推諉不掉,就只能硬著頭皮,跟著蕭近一起去齊乾宇說的那個城郊,路程距離他們住的地方不是很近,所以蕭近讓暗衛牽來了一匹白馬。
“上來吧。”侯爺翻山上馬,對巫白雨伸出手。
巫白雨嘆了口氣,將手遞出去。
蕭近牽住,將她拉上馬,讓巫白雨坐在自己身前。後背貼上自己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