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白雨有些不自在,往前挪了挪。蕭近眯眼看了看她,一甩韁繩,馬兒撒了個歡兒,猛地往前沖去。
“啊!”巫白雨被突如其來的慣力,掄著靠近蕭近的胸口。
“……”
“慢慢點兒……”馬兒跑的太猛。巫白雨顛簸的受不了,跟蕭近討饒道。
蕭近勒住韁繩,馬兒高高揚起前蹄,哼了哼鼻息,有些心不甘情不願地慢噠噠地趕路。
一路上,侯爺氣定神閑。巫夫人卻有些膽戰心驚的。
“放鬆點。”蕭近抓著韁繩,基本上是將巫白雨環在自己的雙臂之間,他說話的時候,只要微微靠前,氣息就會噴在巫白雨的耳廓上。
微微發癢。
巫白雨輕輕躲了躲,微微側臉,想看看蕭近的神情,但是奈何有點困難,於是巫夫人放棄了。
“侯爺,你有什麼計劃?”巫白雨問的。
蕭近笑了笑:“本侯沒有計劃……”
“不可能!”巫白雨張口就道,都不帶思索的!
“為什麼不可能?”蕭近似乎有了點興致。
巫白雨甩出一個白眼,不過侯爺看不見,她說道:“為什麼,應該是我問你。”
蕭近嘴角微挑起,等著她繼續往下說。
巫白雨道:“你若是真的沒有計劃,你怎麼會這麼輕松?!”
蕭近聞言,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可是……本侯確實沒有計劃。”
巫白雨顯然是不相信的,她扭過頭,斜著眼,打算從蕭近的表情的種看出點什麼,奈何動作有點難受,並且……蕭近若是低下頭,這距離,他們可以接吻了……
巫白雨不知怎的,有些臉紅,大約是羞紅的也可能是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氣得。
“不說就算了……”巫白雨嘟囔了一聲。
蕭近看著她,笑了笑,忽然問道:“你知道齊乾宇身邊,現在還有多少人嗎?”
巫白雨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蕭近忽然問她這個做什麼,但是巫白雨還是老老實實回答道:“應該沒有了吧……”
暗衛說過,總壇的其他人大部分都死了,剩下的符離和林寧珞都暗衛們抓起來了。齊乾宇獨自逃走,身邊應該是沒有什麼人。
“所以……”蕭近拉長了調子,慢悠悠吊人胃口的語調,有些招人恨,“……他是孤軍奮戰。”
侯爺說道。
巫白雨聞言先事一怔,然後最近抽了抽,說了半天,就說了這麼一句廢話!?
蕭近又補充了一句廢話:“可是,我們這邊,是兩個人。”
他指了指巫白雨,又指了指自己,笑得意味深長。
巫白雨不以為然,說道:“我覺得吧,我更像一個累贅……”
要不然……還是侯爺去跟齊乾宇光明正大地一對一吧,她就摻和上一腳,不拖後腿了。
你個年頭,在巫白雨心中蹦躂地歡實,但是她緊緊閉著嘴,知道自己不能說出來!
馬兒已經上路,她是下不來了。
“你絕對不是累贅……”蕭近湊近巫白雨耳畔,可惡的,溫熱的氣息在她耳廓上徘徊纏綿,“相信本侯,你是一個必不可少的幫手……”
“是嗎?”巫白雨半信半疑,當然她還是更“疑”的。
“不用怕。”蕭近抬手,撩起了巫白雨鬢角邊的長發,說道,“我會護著你……”
巫白雨嚥了咽口水,往一旁閃了閃,說道:“可……我還是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
“事情很簡單!”蕭近不以為意,說道,“齊乾宇只是狗急跳牆了。”
巫白雨堅決跟侯爺唱反調,道:“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是瘋狗……”
蕭近聞言,微微眯起眉眼,說道:“如果你足夠厲害,不要說是瘋狗,就是瘋了的狼獅虎豹,也奈何不了你……”
巫白雨聞言,想了想,似乎是明白了點兒什麼,但是還不是那麼透徹,她道:“……你的意思是,你足夠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