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近笑了笑,反問:“你不信?”
巫白雨頓了頓,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信。
蕭近很少出手的,很多事情,還沒等蕭近動手呢,那群暗衛就已經幫他解決了。所以,侯爺的武功到底如何,巫白雨是不清楚的。
因此,她也不知道蕭近的深淺,不請吃,侯爺這次是假裝淡定,還是真的胸有成竹。
“我……我不知道……”巫白雨老老實實回道。
“不知道,就用眼睛好好看著。”蕭近不氣不鬧,漫幽幽說道。
巫白雨隨即嘆了口氣,道:“就聽天由命吧……”
蕭近聞言,看著胸前的夫人,輕輕笑了笑,道,“是嗎?”
巫白雨訥訥地點了點頭。眼看城郊就要到了,時間也快到了,越往前靠近一步,巫白雨的心裡就莫名緊張一分。
“噠!噠!噠!”
不急不緩的馬蹄聲,敲在巫白雨的心尖上,像是擂鼓。
“都說了,我會護著你,不用擔心。”蕭近握住巫白雨的手,汗岑岑的都是汗。
“好了,到了,”隨著蕭近勒住韁繩,馬兒徹底停下。
巫白雨緊張地打量著地形。說剛剛鬧過地震,到處都是廢墟遮遮擋擋的,只是說的葉城裡面,可不包括城郊,齊乾宇說的這個城郊,沒什麼房屋,他向來是自由自在野慣了,來了地震,似乎也沒有什麼大影響。平平的空地,一目千裡,根本沒有隱身躲藏的地方。
蕭近停住馬,看了四周,說道:“人呢?”
巫白雨縮在蕭近雄起,柚不動聲色地看著周遭,心道,這裡不會有什麼陷阱吧?
“不要這麼緊張。”蕭近見巫白雨繃得死緊,抬手給她順了順背部。
“我有點忍不住……”巫白雨苦哈哈笑了笑。
蕭近嘴角一挑,有些神秘似得,說道,“我可以幫你放鬆一下!”
巫白雨頓了頓,有些不相信,但是還有抱著某種隱秘的期待:“你……怎麼幫我放鬆?”
巫白雨剛剛說完,蕭近季忽然捏著巫白雨的下巴,然後半強迫半誘哄者,讓她側著臉。
巫白雨看見一團陰影籠罩下來,遮天蔽日。
她心中一慌:“蕭……嗚……”
蕭近吻住了巫白雨,將她來不及說的話,吞吃入腹。如果可以,他甚至想將她真個人吞吃入腹,合二為一。
巫白雨被蕭近吻得暈天暈地,脖頸發酸,可,奈何她還坐在馬背上,自己也不敢掙紮太快。
所以,巫白雨只能任由蕭近胡作非為……
“恩……”他撬開她的牙關,長驅而入。
巫白雨被吻得氣喘嘻嘻,面紅耳赤,她想推開蕭近又推不開,自己想動,又動不了,最後,只能完完全全受制於人,任人宰割……
“嗖!”就在巫白雨有些絕望的時候,忽然,一個不知名的暗器,射了過來,蕭近眼中微光一閃,抬起手穩穩地接住那暗器。
這邊,隨著蕭近的動作,巫白雨終於得了輕松,她捂著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氣。
“出來吧。”蕭近說著,隨後扔了手中的暗器。
巫白雨有些好奇,打量那“暗器”一下,其實這個……算不上暗器吧,就是一顆石子而已。當然,重點不在這個“暗器”而是,誰是扔它的人?
“出來吧。”蕭近又喊了一聲。話音落地,只見,齊乾宇沉著臉,從遠處一顆歪歪斜斜的大樹後面走了出來。
蕭近挑了挑眉梢,翻身跳下馬,動作利索又瀟灑。
巫白雨見狀,也想下去,蕭近阻止了她一下,說道:“你就坐在馬背上。”
巫白雨有些不解,但是還是聽蕭近的話,自己乖順安靜坐在馬背上。
蕭近牽過韁繩,氣定神閑,跟走來的齊乾宇隔著半空,“噼裡啪啦”地對視。
“蕭近!”齊乾宇在距離他們五步遠的地方停住腳步,他眯著眼,眼中的惡毒與仇恨波瀾滔天,恨不得將眼前的蕭近扒皮抽筋。
“我們又見面了。”蕭近還是露出那個氣死人不償命的笑,伸出手,繼續說道,“本侯來了,銀蓮子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