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知然將懷裡的茉莉花抱得更緊,又重複了一次:“喜歡。”
因為是工作日的下午,陶藝室的人並不算多,兩人一走進來就被所有店員行以注目禮,薄知然不耐地移開目光。
好在店員們很友善,沒有多看,其中一位店長模樣的向他們走來,詢問之後帶他們上了二樓的包間。
“二位做過陶藝嗎?”
兩人搖頭。
“那這次想做什麼呢?杯子,盤子還是碗?”
樓理沒回答,先看向了薄知然。
薄知然想了一下,餘光瞥見那束茉莉花,說:“花瓶吧。”
樓理跟著說:“那我也做花瓶。”
“好,那二位可以先看一下想做哪種款式的花瓶,我給你們示範一下。”
事實證明,學藝術的人和學汽車工程的人還是有很大不同的,一個小時之後,薄知然都已經進入到彩繪,而樓理還在苦苦拉胚。
“薄先生是畫家嗎?這畫得也太好看了,有點像那幅油畫……叫什麼來著?”
薄知然莞爾:“不是畫家,是設計師。”
“那怪不得。”
有店員拿著手機上來找店長,似乎是有什麼要緊的事,店長抱歉地沖他們笑了笑,薄知然說:“沒關系,你們先忙吧,他這邊我會教他。”
門被重新關上,這個灑滿陽光的空間內,就只有他們兩人。
薄知然擦了下手,坐到了樓理身邊,後者的表情太過嚴陣以待,配上那副黑框眼鏡,有一種備戰高考的架勢。
他有點手癢,於是主動抬手,幫樓理扶了一下微微下滑的鏡框,樓理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到,手一滑,好不容易成型的花瓶又變成了四不像。
“知然,你故意的。”
薄知然無辜地聳聳肩:“我只是好心幫你扶眼鏡,你有度數嗎?平常很少見你戴。”
上次見到樓理戴眼鏡還是他去基地的那一天,不過當時一看見樓理和徐今頤他就理智全無,對著那張臉也只是心煩更多,壓根沒有好好欣賞。
現在一看,不得不承認樓理還是有那麼一丁點會打扮的,今天特地捲了頭發還戴黑框,簡直像大學生。
樓理表情有些不自然,過了一會才慢吞吞地說:“沒有度數,只有一點散光。”
後半句他沒說,因為他猜薄知然喜歡乖巧一點的型別,雖然自己本來就比他小,但男為悅己者容,他想讓薄知然的視線多停留在自己身上。
現在看來很奏效,因為下一秒薄知然的手就覆到了他的手背上,含著笑的聲音從很近的地方傳過來:“我來教你啊,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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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ser 54:
為我所獲得的一切感到開心
不逼問,記住我提過的小事
明天還有
希望大家多多評論多多發彈幕呀~我都會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