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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在我胸前築個巢冬眠嗎?”
葉熙言清冷的聲線使林貝貝渾身打了個激靈,她趕緊把腦袋從那塊“是非之地”上移開。她一慌了神,甚至忘了還穿著旱冰鞋就連連往後退,腳下步子一下子全亂套了,整個人直直地往後仰摔下去。
眼看著差一丁點就要和地面親密接觸,葉熙言一伸手抓住了林貝貝的胳膊,一把將她撈了起來。
葉熙言手勁很大,把林貝貝拉起來的時候,由於旱冰鞋的慣性,林貝貝再一次直沖沖地撞上了他的胸膛。
“嘶——”葉熙言倒吸了一口涼氣,“你該不是練過鐵頭功吧?”
“對……對不起……謝謝。”
林貝貝這次得了教訓,慢慢地往後撤退,葉熙言身上一股淡淡的香味悠悠鑽進鼻子。
有人說,嗅覺記憶是最長久的。
果然,林貝貝後來每每回想起這件事情的時候,最先記起的不是視野範圍內的那塊“銅牆鐵壁”,也不是額頭上的痛覺,而是葉熙言身上那股淡淡的洗衣粉的香味首當其沖地撲面而來。
兩個人拉開一段距離,林貝貝背靠著欄杆,揉了揉額頭,剛撞上的時候還不覺得多疼,現在揉了幾下,痛感瞬間蔓延到四肢百骸。
“你怎麼在這?”林貝貝齜牙咧嘴。
“我好不容易才找到這麼個沒人的地方來睡覺,剛要見周公,就聽到某人在哇哇亂叫。”
葉熙言看林貝貝疼得五官皺縮成一個苦瓜,上前拍掉了她的手,滿不在乎地要自己上手幫她揉,“算了,我也有錯,就當是給你賠罪。”
林貝貝渾身一凜,趕緊說道:“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
葉熙言按下她抬到半空中的手,盯著她,“你一個女生,怎麼活得比我們大老爺們還糙?哪家的姑娘會跟你一樣,拿幾根手指對著淤血的地方戳來戳去的。”
葉熙言雖然嘴上不饒人,手上的動作卻很輕,他用手掌上的軟肉一點點地化開林貝貝額頭上的淤血,痛感頓時消除了大半。
“好了,手痠死了。”葉熙言扭了扭右手的手腕,抱怨道。說著兩個手向後撐著欄杆,身子往上一躍,坐了上去。
“從來沒人享受過小爺我的這種vip服務,所以,之前的賬可以一筆勾銷了嗎?”葉熙言調整好坐姿,眼神中帶著點討好的意味。
林貝貝盯著鞋尖,“看在你手藝還不錯的份上,就先放你一馬。”
“那成,不過下次可就要收費了。”葉熙言心情好像不錯。
“對了,差點忘了問你,你今天在車上唱的哪首歌是在哪聽的?”
話題莫名其妙地轉到了扯到別的地方,林貝貝的第一反應是不能說實話,於是只好給了個模糊的答案,“我也忘了是在哪聽的這首歌了。”
其實她家的雜物間裡還有好幾盤爸爸他們樂隊當年表演時的錄影,以及他們自己找棚子錄的磁帶。當然,這些錄影和磁帶並沒有在市面上出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