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什麼的。
“這樣不對?”
“當然不對!”樓楓秀神情嚴肅解釋道“我們都是男的,男的怎麼能!不是,你對誰都不能!成親,成親了才可以!”
“對不起。”他眼神哀傷,神色失落。
樓楓秀頓感滿心愧疚,拍了拍他的肩“沒事沒事,說清就好。”
阿月見坡下驢,立刻抱住他,又道“對不起。”
對不起,我不止想要贖罪。
我想要靠近你,擁抱你,無論寒冬抑或夏暑,想要更近,更緊,完完全全,佔有你。
是的,佔有。
“好啦好啦,我又沒說怪你,真是,小孩子!”
阿月放開了他,重新露出笑容“我們一起,去找粉粉小白。”
“行,走吧。”
幾個人找了整個上午,把倆狗常去逛的地方找了一遍,仍然沒有找到。
風雪在午後逐漸停止,街巷可以見到出來覓食的流浪狗。
樓楓秀與阿月找到後半宿,卻也沒有見著他們家的那兩只崽子。
第二天清早,樓楓秀出門時,看見阿月站在粉粉的窩前。
“粉粉回來了。”他說。
它獨自窩在窩中,小白卻不在身邊。
“大黃。”樓楓秀叫了一聲,粉粉沒動。
“慫包?”
狗子仍然沒動。
以往,樓楓秀叫它啥它都答應,天天尾巴搖的恨不得原地昇天。
現在卻有氣無力,懶得動彈一下。
樓楓秀將它抱出來,渾身上下摸個遍。
粉粉身上有幾處擦傷,沒有跟野狗打架的痕跡。
看來,大概是因為弄丟了朋友而難過。
可是狗子不懂,野狼從不屬於街巷。
後來很長一段時間,粉粉終日悶悶不樂。
狗子待在窩裡不肯出門,吃飯也不積極。
阿月想,他非常理解粉粉的心情。
雖然他與樓楓恢複正常相處狀態,可是,樓楓秀始終沒有搬回他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