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胡亂紮起馬尾,美人尖落下一縷碎發,狂風反複撩起發絲,時不時掃過惺忪眼皮。
“慫包呢?”他終於主動跟他說話了。
“沒回來。”
“操!”樓楓秀匆匆轉身,進屋喊道“出來,找狗!”
老杜好不容易有了足夠空間,跟二撂子倆人互相依偎,睡的正香。
然後就被薅了起來。
四人迎著風,淌著雪,大街小巷去找狗子。
只聽一路喊道“粉粉!”
“大黃。”
“小白。”
“慫包!”
丟了大概兩只,但叫出了一群的架勢。
半個時辰後,毫無收獲。
四人決定分開尋找。
樓楓秀走過兩條長街,慫包大黃叫了一路。
狗毛沒見著一根,卻與阿月在街角相逢。
他裝作被雪迷眼沒能看見,迅速扭頭朝反方向就走。
為時已晚,阿月率先開口,喊住了他“楓秀。”
他在原地站定,回過頭,佯裝無事發生“你怎麼在這?真巧,找到了?”
“還沒有。”
“那我,我去另外一條街上看看。”
“你說什麼?”風雪太大了,聲音會被吹散。
“我說......”他提高聲音,寒風帶刃,刺的喉嚨發疼。
幸而,阿月已經來到他身邊,直言不諱道“我做了讓你討厭的事嗎?”
“沒有!”樓楓秀矢口否認。
無論什麼時候,他從來沒有討厭過阿月。
“你不願意理我,為什麼?”
阿月問的過於直白,反倒令他無所適從。
樓楓秀揉了把後脖頸,斟酌道“那個,上回,冰糖葫蘆,你親,不是,你吃,不是......”
“這一件麼。”阿月歪了歪頭,帶著幾分天真的疑惑。
“對,這件事不對!”
“我懷裡好多東西,沒辦法幫你擦掉糖渣。”阿月認真想了想“所以我想,可以替你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