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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的耳根子又紅了,卻不再僅僅是害羞,還有一種無以言狀的心疼,她慢慢轉回身,高鶴正深深的凝視著她,眼神沒有任何雜質,只有專注。
白露伸手撫上他的鬢發,也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只是身隨心動,忽然向前溫柔的吻了他嘴角一下,接著做出了最鄭重的許諾:
“嗯,我不會離開你的。”
高鶴只覺得心間開出了一朵小花,那花瓣純潔,那花香芬芳,他想永遠保留這朵花,永遠保護她。
這般想著,便在她額頭輕輕印下一吻,可轉而一迎上她清澈的眼眸,又有些心虛,試探的問道:
“要是……我以後犯了錯,你會原諒我嗎?”
白露看他真的一副忐忑不安的表情,好像真的犯錯的小孩兒一般,不由失笑道: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
說著又認真道,
“不過,你要對我坦誠,不能背棄於我……”
高鶴一怔,下意識問道:
“為什麼?”
說完又覺不妥,遂解釋道,
“你也知道,我有很多針對京城的安排佈局,總不能一一對你都說明啊,那不知得說多久,而且,對你來說也太危險、太煩悶了,你……你明白的吧?”
白露垂下眼瞼,沉默了一會兒,才道:
“我明白,我剛才那麼說,是因為……其實,我生父,並不是去世了,而是,在我就九歲那年,離開了家……”
原來,當年傅潤傅老太爺,在慶城當地可謂是有名的財名兼備,唯一難處是膝下無子,盛年後娶了好幾房姨太太,結果四十出頭正房太太才生了一個閨女,也就是傅氏,閨名珍珠。
又努力了十幾年,還是隻此獨女,沒法子,傅老太爺決定招個上門女婿。
可人差的他看不上,不差的誰又願意入贅呢?這麼一蹉跎,傅老太爺就六十多了,而傅珍珠已近二十,一家子都急的不得了。
恰在此時,白露的父親白簡出現了。
白簡來自皖南的耕讀之家,雖家庭貧困,但好在當地有個夏氏世族,開辦族學,免費供有潛質的學子念書,十幾歲便考了個秀才,然而就在那一年,白老爹意外身故了。
家裡只他一個兒子,一個姐姐早嫁了人,老孃業已去世,一時沒了經濟來源,吃飯都成困難,於是就跟著同村的來西北跑船,想攢點錢繼續讀書考試。
未料貨船行至馬蓮河遇到劫匪,跑到慶城縣鎮子上被剛好外出的傅珍珠撞見,見他面貌清秀卻十分狼狽,令家僕問清是遇難後便請進家中接濟。
等打聽清楚他的來歷家世,傅家簡直喜不勝收,這不就是千裡姻緣一線牽嘛~
於是順其自然的勾引,傅老太爺再順理成章的出現,白簡身在異鄉還能如何,只好乖乖入贅。
剛成親時小夫妻還算和睦,白簡初期雖沒有人身自由,但每日衣食用度十分妥帖,比家裡好太多了,傅氏對白簡稀罕的緊,為他還主動學認字,希望跟這個秀才丈夫能多親密些。
於是成親次年第一個孩子就出生了。
傅氏想著反正是女兒,為籠絡丈夫,說服傅老太爺讓孩子跟他姓白,因出生於白露節氣內,便取“白露”二字。
兩年後生了二女兒,這回得服從入贅的慣例,因為姐姐叫白露,有蒹葭蒼蒼,白露為霜之句,遂順著叫了傅霜。
那時傅家對白簡不再禁錮了,只派個小廝隨時跟著,等白露能走路時,白簡閑來無事,加上只大女兒姓白,所以平日會悉心教她認字,見並不蠢笨,對她愈加疼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