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白家的人啊~”
白露愣住了,好一會兒才追問道:
“白簡傅氏?”
淩草點點頭,白露擰起眉頭:
“怎麼讓他們搬到隔壁?”
淩草見她面色不渝,便道:
“我只知道他們搬過來,具體不太清楚,你別生氣,我去找相公來問問。”
說著便去了,不多會兒王峻過來,陪著笑道:
“這事兒怪我,沒提前打招呼,主子說畢竟是一家人,若是在一個地方卻故意分開,萬一將來被人知道,會讓您落個不孝的名聲……”
白露嗤笑道:
“我早就被趕出白家了,哪裡還有好名聲?”
王峻幹笑道:
“這出去不還能回來嘛,”
說著又道,
“您放心,名義上說是一家,其實還是各過各的,白大人不回來叨擾您的。”
白露還是沉著臉,心想難怪府門處一直沒掛牌匾,原覺得因為是臨時住宅,所以才沒上牌,原來是等這個,當下便對王峻道:
“去給府門掛上【傅宅】的牌子,否則我就搬走。”
王峻只好退下了,訊息報到宮裡,高鶴想想畢竟傅傑在那裡,便同意了。
次日一早傅宅的牌匾便掛上了,隔壁白簡自然看到了,氣的要死,但也無可奈何。
他知道現在一家子榮華富貴,靠的就是高鶴因他白露生父留下的一絲情面,是以高鶴說什麼就是什麼,住隔壁就住隔壁,不準騷擾就不騷擾,可這臉打的,真疼!
傅氏則沒這麼好脾氣了,她雖然跟著過來,但並不知道隔壁住的誰,只覺得宅子更大更氣派,但白簡對她卻更加冷淡了。
因為傅傑改姓事件過去了,目的一達到,白簡就又把她丟到一邊,不僅花用少了,平日連面都未必能見一面。
高鶴也知道傅氏的性子,留著她是為了按照白露的意思,用來惡心白簡的,但畢竟是在京城,怕她鬧出什麼,便派了兩個暗衛扮成婆子看著。
白簡自然樂意做個甩手掌櫃,憑她鬧翻天,反正就躲著好了,因為琴瑟跑了,他就又置了個外宅,只要傅氏一鬧騰,他就躲過去,倒是樂的瀟灑。
傅氏以前錢財寬松時,最是喜歡到處買東西,後來拮據了,就鬧著要錢,見白簡根本不露面,幹脆把府裡東西拿去賣了。
白簡也夠狠,只管賣了他也不補,自己的院子鎖了幾道門,這讓傅氏更加惱火了,見天的在院子了拿下人出氣。
白簡見那些暗衛,除去在外頭時,對傅氏十分限制,一有惹事嫌疑便弄暈帶回來,還對外說傅氏身體不好,有暈厥症什麼的。
但在家裡,卻完全不管,只要不殺人不往外頭躥,那是全都當看不見的。
他這才起了安置外宅的心,買了個標緻的年輕女子,放過去,既做丫頭又做暖床的。
這些高鶴知道的一清二楚,除讓去查過那女子底細,未發現異常後,便由他去了。
至於讓他搬到白露隔壁,說來說去,還是為將來封後準備,畢竟一國國母,不能出身無名啊!
所以這般放在隔壁,既能有個名頭,又互不幹擾可以住的舒心,高鶴覺得,他這也算用心良苦了。
白露稍稍冷靜下來,問了王峻隔壁的情況,便也想明白了這裡頭的彎彎繞繞,想了一天,對王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