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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喜當爹

她一怔,“你怎麼?”

“我早就說過,修兒太孤單,你偏不信。”他說的雲淡風輕,可話語間的曖,昧意味卻極為明顯。

當下面色微紅,林慕白輕嗤,“你算什麼爹,總是想著自己。”

他道,“我這是為了修兒著想,若是有個兄弟姐妹,他自然不會覺得孤單。多個玩伴,孩子也會漸漸的恢復貪玩的天性。凡事都一個人扛著,自然忘了自己還是個孩子。”

好似,他說的甚是有理。

可轉念想想,怎麼越想越不對勁呢?

欺身而上,容盈已經將她壓在身下,“別想了,這種事用嘴說沒用,得用做的。”他含住她的朱唇,細細淺嘗,繼而快速加深。

“容——”她壓根來不及開口,他的肆無忌憚已經席捲而來。

在這種事上,容盈總是很主動,而她自然顯得格外被動。可他又很小心,帶著她浮浮沉沉,而又儘量不傷著她。他像貪婪的豹子,帶著蝕骨的掠奪與嗜殺本性,又珍而重之的精細品嚐,不願一口將她吞下。啃噬過每一寸,嚐盡最後的美好,才肯善罷甘休。

林慕白容盈裝瘋賣傻不太好,行事狠戾也不太好,唯一最好的便是他折磨人的體力。除非她實在受不住,否則這廝能折騰一夜。

是故,實在沒辦法,林慕白偶爾也得“裝死”。

免得快活至死,第二天還起不來床,倒叫人笑話。

這可不是在行宮,這是公主府,凡事不可太過。

如意慣來知情識趣,知道容盈是半裝,雖然不戳破,但清晨也不再早早的過來打攪。必得在遠遠的,等到了日上三竿,才會過來伺候。

春宵一夜值千金,這道理,如意比誰都清楚。

今兒個早上有些不同,因為明恆回來了。

明恆去了行宮,但容哲修等人不在行宮,他便急急趕來了公主府。

林慕白和容盈過去的時候,明恆已經候在了容哲修跟前。

俯身跪地,明恆垂首請罪,“卑職辦事不利,未能保護好世子,請殿下、請世子責罰。”

容哲修倒是很高興,明恆還活著。再者,他如今雙目失明,眼下正缺個可信之人,便道,“起來吧!既然回來了就罷了,橫豎誰都沒有大礙,我這雙眼睛雖然暫時看不見,可有小白在,倒也無妨。明恆,你的箭傷怎樣?那麼多人出去找你,愣是沒找到,你到底去了哪裡?”

“卑職被人救了。”明恆起身道,“也不知是誰,隱約見著是個女子,但——卑職當時身受重傷,未能看清此人面目,此後也未曾再見過。”

容盈自然不說話,明恆不知容盈已經恢復的事實,眾人也不再挑明。

如意道,“既然是恩人,自然該去道謝的。”

“卑職回到行宮之後,已經著人去找了。”明恆微微蹙眉,“只不過——未必能找到。”

“我來看看你的傷!”林慕白開口。

打從林慕白進來,明恆便知不太對勁。端坐木輪車,很顯然這雙腿怕是有了殘疾,“卑職斗膽,側妃怎麼坐在木輪車上?”

“小白為了救我,不能走了。”容哲修說得很輕。

明恆再次跪地,“卑職無能!”

“事已至此,沒便要再追究,人回來就好!”林慕白淡淡淺笑,“有你陪著世子,我才能放心。”

明恆解開衣衫,傷在胸口位置,如今看著依舊觸目驚心。

“是箭傷,但——”林慕白蹙眉,“箭上有毒,以至於傷口潰爛,想必此前必定颳去了不少腐肉,才能撿回你的一條命。傷口那麼大,尚需縫合。”上頭有一條蜈蚣狀蜿蜒的縫合線,證明林慕白所言不虛,“針腳精準,應該是個老手。”

“是藥廬裡的一名大夫。”明恆道。

林慕白沉默了很久,只是盯著明恆的縫合傷口,一語不發。

“師父,怎麼了?”如意問。

輕嘆一聲,林慕白回過神來,“沒什麼,只是明大人傷得不輕,必須好生將養著。等到傷口癒合,拆線便可。此前一定要注意,傷口若是再裂開,會變得很棘手。”

明恆頷首,“是,卑職記下了。”

明恆回來,自然是喜事,這樣容哲修也不必再整日跟著林慕白,好歹還有明恆妥為照顧。容哲修是不會輕易相信別人的,是故也只有明恆,最合他心意。

這幾日,莫浩隨時會醒,所以林慕白必須盯緊一些,以防不時之需。

如意拿著林慕白新開的方子,準備去抓藥。

林慕白特意叮囑過,莫浩的藥必須如意親自抓,親自煎,不許經任何人之手。這也是以防萬一,如意更是小心謹慎,不敢有絲毫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