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三十的老男人,也該開開葷。
就是物件是誰,他也挺好奇。
小林客氣一笑:“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還是麻煩張總經理您親自去問遲總吧。”
張揚眯了眯眼,抬手,捏上小林的肩,邪惡的扯了下嘴角:“林特助,你知道,這家公司,我佔的股份也不少吧?”
小林肩上傳來一陣疼痛:“……知道。”
張揚扯下好人面孔,戴上壞人面具:“那你還不老實交代!”大王走了,小王還在。別沒大沒小。
小林忍痛:“可、可。張總,你不過就是加了幾天班,這就受不了了嗎。你要知道遲總過去沒日沒夜加班的時候,你都在外面風流快活。”
張揚:操。
小林見狀,急忙避雷般的走了出去,留張揚一個人在空蕩的總裁辦公室內,插腰,無言以對。
回家。
“我回來了。”雲蝶之放下包,揉揉細肩,沖家裡的人喊道。
廚房有人。
遲澤周換了家居服,幹淨親切,回頭一看是她回來了,很是自然的交代:“先洗手,桌上有水果,已經洗幹淨了。”
她‘昂’了聲,往沙發上一攤,自來熟的很。
吃著藍莓,看了一半電視,雲蝶之突然問:“爸爸最近在忙什麼。”
還能忙什麼。遲建民的生活精彩。
養花、釣魚、書法、上班。
可最近,她回去找爸爸,爸爸都不在家。
打電話一問,爸爸也支支吾吾的,說不清楚,就說自己在外面和老友聚會。
可聚會,哪兒有個個週末都聚的。
遲澤周瀝幹蔬菜上面的水,開始認真垂眸切菜:“爸爸的事情,他自己知道。你也用不著每個週末都回去。他還沒到需要每週都被人看望的地步。”
雲蝶之咬了口藍莓,酸酸甜甜的,她不信邪,又吃了顆,還是酸的多。
皺了下臉,心情不耐,捏破了顆,導致手上沾了藍莓液。
她起身,過去廚房想洗幹淨手指:“這麼說,你好像知道爸爸在幹什麼。”
遲澤周抿了下笑,聲線清朗道:“不清楚。”
鬼才信。
“說呀,是不是有秘密?”雲蝶之突然逼問,另一隻手戳了戳他的腰。
遲澤周被戳的歪了下身子,沉聲教訓:“在切菜,別鬧。”
雲蝶之不服氣,拿沾了藍莓液的手指指著人:“好呀好,爸爸都有秘密了。你還不告訴我。”
遲澤周黑眸一掃她,突然意味不明道:“蝶之,這世界上,每個人都有秘密。”
她頓了下,語氣很是委屈:“可是爸爸從來都是對我毫無保留的。”
“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