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澤周放下刀,突然側身看向她,認真的提問。
雲蝶之手指還指著人,覺得她哥竟然也有不站在自己這邊的這一天。
於是欲收回的手指,指著她哥更近,都快戳到她哥那張帥的人神共憤的俊臉:“我?我能有什麼秘密。你能不能不要血口噴人。”
遲澤周倏而笑了,笑得很是迷人不自知。
他聲音如惡魔的低語,微彎了下腰,直直看著她:“你再好好想想。”
厚顏無恥蝶,是從來都不會自省的,也從來都是嚴於別人寬以自己。
“沒有。”她斬釘截鐵。
在她哥眼裡,看到這張理直氣壯臉,可真是……很欠收拾。
算了。
她要記不起來,遲澤周可以幫她回憶回憶。
遲澤周低眸看了下她沾著藍莓液的白嫩手指,嘴角扯笑。
低頭,含住,舌尖一裹,藍莓味在男人口腔爆開,明明很酸,他卻含得眼底閃過笑意,仿若很甜。
電光火石一剎那,雲蝶之彷彿脊背過電,腿開始發軟。
舌尖繞柱,牙齒輕咬。
曖昧一觸即發。比藍莓味因子還擴散的快。
夜深了,黑夜降臨。
他們的主場,又回來了。
每個人都有秘密。
他和她也是。
雲蝶之先是愣住,耳根發紅,咬唇,再看著自己被吮的濕潤順滑的白皙手指,被她哥從他口腔裡一點點退出。
遲澤周繼續做飯的動作,輕聲問:“想起來了?”
鐵證如山,怎麼想不起來——兩人揹著爸爸做了多少不該做的事。
她靠近了些,自知理虧,拿額頭輕輕撞他的手臂。
“……不公平。”
“怎麼不公平。”
“你才含了多久?”
“雲蝶之,別得寸進尺。”
“遲澤周,別適可而止。”
男人理性:“公平不是這樣找的。”
她討價還價:“那你想怎麼樣?我也這樣。”
遲澤周皺眉:“胡鬧。”
雲蝶之不懷好意地往下瞄了眼,手往下,抬住蛋,拍拍,兜兜。還挺沉。
“收回你的手。”是不是自討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