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他回味過去的時候,突然一個斥候闖進了帳篷裡。
“你是諸侯麼?”他問道。
“唔~,主公不在,不過我可以轉達。”
那斥候聽了之後直接取出一份信交給羅雙,然後什麼都沒再交代便離開了。
羅雙看著這封信,陷入了深思之中。
……
軍營裡邊,星彩找了一個角落練功。
雖然說是要練功,但是星彩的心根本就不在這上面。
她的手掌機械的直拍在木樁上,腦海中想著的是那個身披白銀甲的男子。
他很強。
從第一次碰撞的時候,星彩便意識到那男子只見存在著鴻溝般的差距。這絕非是因為體力有所消耗,那個男人對於法術力的掌控有如將一根遊絲玩弄於股掌之間,而自己卻像在騎著一匹隨時有可能脫韁的野馬。稍有不慎便會失控。
要怎麼辦呢?
如果下次再見到的話。
星彩神遊著,手掌依舊機械重複的拍在木樁上。
只是一個不小心,星彩拍了個偏,手腕的骨頭狠狠的拍在了木樁的稜角上。
一股鑽心的疼痛的席捲全身。
星彩忍著疼痛將手腕貼在胸脯上,輕輕的揉撫著。
自習武以來,忍耐疼痛是一門必修課。
以前自己只是害怕父親責備而將疼痛埋在心裡。在戰場上忍住疼痛是為了讓頭腦能夠保持冷靜的思考。
那麼在現在,一個沒有人的地方,自己又忍著這疼痛是為何?
就算是叫出來,也不會有人在意吧。
星彩感到手腕的骨頭火辣辣的如同針紮。這痛感既熟悉,又陌生,以前經常感覺到,但最近一段時間都沒有這樣的感覺。
“唉。”星彩嘆了一口氣。
“在發呆呢?”
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從背後傳來。
星彩回頭看到了羅雙。
“啊?不是。在練功呢。”
“我看你練了好一會兒了,感覺沒用心呢。”
“誒?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早說。”
羅雙直接遞來了一封信,“有人送信過來了,你讀一下。”
星彩半帶疑惑的接過信,“是要我做什麼?誰寫的?”
“我不知道。”羅雙說到,“我不識字。”
“哦。我忘了。”
星彩將信封拆開,將信紙抖開,唸到,“若各位已下決心,請今晚戌時來我帳中共商獨立之事。署名,朱高。”
“就這些?”
“就這些。”
“那行吧,把信收回去吧。”
星彩疑惑的看著羅雙,將信塞了回去。“信上什麼意思?”
羅雙表情突然只見變得嚴肅了些許,“朱高那邊要有大動作了。不過和我們無關。就當無事發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