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道剩下四州極有可能是同氣連枝之後,他們並沒有那麼放鬆。
反而想著之後的應對方法。
陳壘看到湯若洞等人的神情,朝他們笑道“放心好,其他幾個州都攻打下來了,不會這麼不堪的!”
湯若洞點頭歸點頭,但還是皺起眉頭。
按照往前,陳壘攻城絕對會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找到幽州最虛弱的時候攻打!
現在這個情況。
極其不符合陳壘的攻打美學。
這要是讓陳壘知道,非得嘲笑湯若洞不可:既然你知道這件事,那還這麼疑惑幹嘛?
陳壘並沒有把他的計劃告訴湯若洞等人。
這不是信任不信任的問題,而是事關重大,擔心湯若洞等人的演技不足,會露餡,所以他才沒有告知他們。
只有他們真的恐慌了,那演技才會好、才會騙到公孫瓚他們。
想到這裡,陳壘嘴角一歪,嘿嘿笑了起來。
湯若洞看到不由嘴角一抽,心裡漸漸明悟起來。
別人不知道,他這個從小與陳壘一起玩到大的人能不知道嗎?
每次陳壘這樣笑,就說明他要算計誰了。
再聯絡到陳壘這副神神秘秘的樣子,前後串聯起來,心裡全明白了。他無奈的捂住自己的額頭,心裡默默為公孫瓚默哀。這下他要慘了!
以前陳壘這麼針對別人,無一例外都沒有好結局。
現在公孫瓚也大機率是一樣的。
想明白之後,湯若洞心裡就像是放下了一塊巨石一般,舉起一杯清酒,慢慢的抿起來。
“真期待啊...”
這麼大的優勢,只要不亂玩,穩紮穩打,把剩下四州打下來就猶如稚童玩遊戲一般。
時間一閃而逝。
眾人皆有修為在身,就算一夜未眠,在廳前一直暢聊。但各人還是神采奕奕。
他們在冀州搭起一座高臺。
高臺之下皆是狂熱的兵士們。
高臺之上只有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