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型的眼高手低。
這傳聞都傳到他的耳朵裡了,趙忠不可能不知道!
楊頌抱起陳壘泡的茶水喝了一口,發出滿意的嘆聲。
這時陳壘想明白之後,淡然開口道“決定了!”
盧樂水趕忙問道“決定什麼了?”
當然是參不參與唐周的事情咯。
但是這件事情肯定不能和他們說,他們信不信暫且不提。
主要是未卜先知太驚悚了。
甚至有些人可能會想到,他是不是也是和唐週一樣叛變的黃巾賊眾。
陳壘笑著說道“當然是決定不把事做的太過火,不過那徐奉汙我名聲已經是確鑿之事了,我要討個公道!”
盧樂水嘆一口氣。
陳壘今天這番舉動也算是幫他家解決了一個後患。
陳兄也是一個聰明人,不可能不知道徐奉絕對不是背後做那提高糧價之事的人。
可他還是去做了。
陳兄啊。
你這真是...
我該怎麼還你這個人情才好啊。
怪不得當時叔父要把他的佩劍給我,還說‘君子當擊劍衛友’。
想來叔父當時就明白了,可我還是現在才明白。
以後陳兄就是我的知音,伯牙絕弦什麼的,再也不可能羨慕了。
鍾子期有伯牙,而我有清遠!
有友如此,此生何求!
陳壘看著盧樂水。
見他頭頂上越來越綠,疑惑的歪了歪頭。
我只不過是想討個公道罷了,你怎麼好感度‘噗’的一下就飈上來了?
奇裡奇怪的。
很快,盧樂水的好感度徹底跳到青綠。
上面浮現出一個對話方塊。
【是否徹底鎖死好感度。】
【是否。】
陳壘默默的點了否。
一年就那麼一次機會,怎麼可能用在你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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