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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 吳洲,從此以陳先生為尊!

侯文聽聞陳飛的話語,眼中露出一片猙獰的怒色,雖然此刻看上去他依舊牢牢佔據著主動和優勢,可是陳飛面對重壓包圍下,依舊能說出如此狂妄的話語,無形中給了侯文一種巨大的危機感。

尤其是陳飛一眼看穿了侯文的底牌,這就像是你苦心藏了一把鋒利的寶劍,準備來個出奇制勝殺人於無形,可是這把劍卻早就被對方發現。

侯文的目光轉向了一旁的毒龍,只見毒龍也是面色沉重,目光在陳飛臉上逗留數秒之後,轉頭看向侯文道“文爺?”

侯文擺了擺手道“毒龍,不用被他言語激怒,他不過是想擾亂我們的心智,就算是今日你不出手,他也逃不出這裡半步。”

話音落下,侯文對著下面那些武者和黑衣人道“今日誰能殺了此人,我連升他三個職位,如果誰能活捉了此人,從此以後我侯文跟他結拜兄弟。”

話音落下,這些人都跟打了雞血一般,一瞬間,無數的槍林彈雨,刀槍棍棒如同潮水一般向著陳飛湧去。

侯文的條件,對於這群人而言是巨大的誘惑,如果能跟侯文結拜,那在吳洲可就是可以橫行的存在。

在這群人玩命般的攻擊下,陳飛的體力以及速度都在一點點的減慢,身上的傷越來越多,可是他卻像是一個機器般,竟然沒有一絲懈怠,不斷有人在他的拳腳下倒下去。

無數高手像是絞肉機一樣朝著陳飛接踵而來,雖然單拿出任何一個在陳飛手中撐不過三招,但是在巨大的車輪戰面前,即便是陳飛有的時候也是自顧不暇,尤其是還要躲避著那些不分敵我的子彈攻擊,陳飛漸漸沒了之前的那種從容。

侯文見陳飛身上掛了彩,眼中終於露出了興奮之色,尤其是那血液的顏色,竟然讓他興奮的狂笑起來。

這突兀的笑聲,在槍聲以及哀嚎聲中尤為刺耳,那個斯文有禮的侯文,簡直就是煉獄中走出的修羅惡鬼。

在他眼中,下面那些人的死活與他無關,他要的就是陳飛倒在他的腳下,讓在吳洲第一個敢忤逆他的人跪在自己的面前。

此刻在侯文眼,陳飛就如同大海之上的獨木舟一般,任他在海浪中盡情的翻滾,卻終究難逃被海水淹沒吞噬的慘劇,他要看的便是陳飛在絕望,痛苦,慘狀中一點點的死去。

陳飛的拳腳如同踢翻塵與浪一般,重複著被包圍,突圍,包圍,突圍的過程......他的身上不斷被利器擊中,然而他卻像是機械一般,從頭到尾連眉頭都沒皺一下,浩浩湯湯的幾百人,一點點的銳減著,一個個在鮮血噴薄中昏倒在地。

他如同一條遊走於人潮的巨龍,在人潮之中攪動風起雲湧,剛開始這些人在侯文的條件誘惑下還能夠不斷的前仆後繼,可是隨著陳飛不斷擊破圍剿,一些實力較弱的人已經不想在充當炮灰,開始猶豫起來,唯有一些實力還算強勁些的敢上前阻攔。

短短十分分鐘,幾百人的庭院內,瞬間驟減了三分之一的人數,甚至有些人已經自發的給如同殺神降世一般的陳飛讓出了道路。

而陳飛與侯文的距離也不斷在縮減著,從最初的幾百米,到如今一百米不到的距離,侯文的臉色也是變得愈發的難看。

就在陳飛一腳踢飛一個黑衣人後,立刻有一個化勁初期實力的人衝咯額上來,從側面直接對他發動著偷襲。

一腳踹來,陳飛立刻揮起手臂進行格擋,對方行動很快,立刻在空中一個翻轉,雙拳朝著陳飛陳飛轟了過來,陳飛本想與之對拳,可是拳頭擊出的一秒鐘,他看到對方拳上帶著銀色手套,他的瞳孔猛地一縮,迅速在那銀色手套上捕捉到密密麻麻的細小刀片,如果這一拳轟出去,只怕這些小刀片會切斷陳飛手上所有的毛細血管,從而血流不止。

這麼陰險毒辣的手段,瞄準著陳飛防備鬆動的時機攻擊而來,可見此人心機很深,如果陳飛方才在稍稍大意,只怕這一隻手已經保不住了。

陳飛眼中噴出一團怒火,只見他眼中湧起一片血色,嘴裡發出陰冷的聲音道“這麼毒的手段,留著也是一個禍害,就讓我除掉你這個武道的敗類。”

武者交手,素來將就明著過招,這點與殺手不同,即便是島國的藤原川木,在敗給陳飛之後還為了捍衛自己的武士尊嚴選擇剖腹,這點確實是很多華夏武者沒有的精神。

當然,大多數華夏武者是會捍衛武道二字,像眼前這個人根本不配稱為武者,陳飛眼眸一沉,一步踏出身形倏地閃過,一隻手如同一隻鉗子一般直接抓住了此人的肩膀,下一秒在這人錯愕的目光下,陳飛手腕猛地一捏,頓時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音傳來,聽的人頭皮隱隱發麻,這個人的胳膊如同憋掉的氣球般瞬間耷拉下去,整個人兩腿一軟,直接捂著胳膊跪在了地上。

陳飛鬆開手,一腳將此人踢飛,於此同時手中的金色匕首對著他另一隻胳膊劃去,頓時一抹鮮血揮灑夜空,行雲流水的動作絲毫沒有被身上的那些傷影響,那人一條手臂直接被凌空斬下。

侯文見狀,拳頭猛然攥的咯嘣直響,血紅的眼底已經包裹不住他的憤怒,如此兇狠的手段,以及那果斷的殺伐,即便是他這個地下界的大佬也自信沒有如此的心智手段。

對於陳飛而言,他三年的修煉每一日都如同處在地獄一般,甚至眼下的情況對於他而言,根本談不上危機,就像是他表演的一個舞臺般,侯文永遠想象不到,他到底得罪了怎樣的一個人。

“我不要活捉,給我立刻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