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選擇，甚至能直接背叛整個世界，因此而會有所成就的話？”

徐小受怎麼都無法將這些形容，同那個騷包老道聯絡起來，哪怕一二。

他印象裡，道穹蒼也就那樣。

世人盛傳他神鬼莫測，但虛空島他也還棋差一著，輸了八尊諳一籌。

論戰力戰力不算拔尖……

論智計智計好像也沒能遠遠把八尊諳拋在後面，甚至反而該說不相伯仲？乃至是弱八一點？

可當徐小受聽完香姨有關“極最之人”的那些話，問她“道殿主有這麼強嗎”之時。

香姨的回答，卻是上面那幾句。

徐小受百思不得其解。

“怎麼會有脫了衣服就能位列至高的人呢？”

“這也太騷了吧，怪不得他們叫他騷包老道……”

但想到彼時虛空島道穹蒼竟用一隻手就隨意打飛了神獄青石的鏈條，徐小受不由遲疑了起來，像是想到了什麼極為扯淡的事情。

“血肉苦弱，天機飛昇？”

這問題顯然只靠自己怎麼想都不會有答案，徐小受索性就放下了研究，注意力來到正事上。

透過第二真身，他看到了神亦的出現和消失，當然也注意到他在長樂街上差點捏死的那個年輕人。

“古劍修……”

“那氣兒藏都藏不住，他還和柳扶玉對視過，他倆認識？”

“還有，紀間盤？”

徐小受認識這玩意。

天機造物，是用來搜尋戰鬥痕跡的。

之前在雲侖山脈，也是因由這東西的追逐，自己陰差陰錯去到了孤音崖見到了葉小天，開啟了試煉級之上的煉獄副本。

“前腳我才崩了幽桂閣的牆，後腳就有人來搜尋戰鬥痕跡，這也太快了！”

“照神亦的態度看，他們是紅衣、白衣的人？”

“不，紅、白衣鮮少便衣，這裡是玉京城，聖神殿堂聖山總部就在上面……”

“異部，或者聖神殿堂其他情報部門的人嗎？”

徐小受很快有了一些答案，並對事情的來龍去脈有了大致認知。

元府世界演化成杏界製造出了空間波動，那異常驚動了聖山上的人，於是派了異部之類的情報部門下來查探。

剛好空餘恨感應到時祖影杖過來……嘶！這傢伙怎麼會在這裡？他一定提前就在附近了吧？

他想幹嘛？

徐小受想不通，只能繼續往下。

接下來很簡單，不外乎空餘恨嚇到了曾經被他殺過一次的香姨，又被神亦一拳轟飛。

連帶著聖神殿堂情報部門的人，也給那大猛獸清算了一次。

“那應該沒我的事了。”至此徐小受放下心來。

“神亦出現得太及時，定然將道穹蒼等也給騙了過去，以為是他製造出來的波動，再不濟也只會算到空餘恨身上去，畢竟天塌下來高個子頂著，他們不出事誰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