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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四六章 聖奴頭頂一蓋笠,五大惡人皆不語

至於的。

于徐小受而言,桑老亦師亦友,亦朋亦敵。

是這個人將自己領進了煉靈界的骯髒大局之中,也是他親手推開了新世界最神秘的大門。

該感謝的。

但這又全都是被迫的!

該仇怨的。

但他又在背後做足了保障!

該釋懷的。

但他把死線一次又一次鋪到自己腳底下,根本沒給半分緩衝時間!

該憎惡的。

但他又以身為盾,為自己擋箭……

人類的情感是複雜的。

時值今日,徐小受算明白了這句話何意。

因為他已說不明道不清自己對桑老是種怎樣的情感,二者該去維繫一種怎樣的關係。

那不是一句話能概括的事情。

他只知道,過於複雜的事情,或許本就沒有那個必要去深究。

他一直對桑老存有一個芥蒂,便是那時燼照火種來得太過突兀。

他嘗試過許多次的報復,包括火種入鼻,爆破靈藏閣,拳腳相向惡意打擊……

不夠。

遠遠不夠。

像是心裡頭還有一點膈應,沒有得到根除,想想都很不爽。

但今天……

“爽!”

徐小受表面平靜,內心早已煙花怒放。

太爽了!

從來沒有哪一刻,人生能比此刻更爽!

屢次爆屍道璇璣,都沒有這一刻讓桑老當眾社死來得暢爽!

誠然師父歸師父,徒弟歸徒弟。

但也有一種特殊的關係,是在一段稱兄道弟的穩定關係中,如有可能,我也想讓你當眾喊一聲“爹”。

兄弟如此,師徒亦然。

“叫啊!”

徐小受想到此處,嘴角已經燦爛了,“叫師父啊,桑七葉,你在愣什麼?”

他固然知道讓桑老喊自己師父絕無可能。

這卻並不影響他將此事掐死,讓這死老頭今後每一次噩夢驚醒都大汗淋漓,永遠都有這一條小尾巴被自己揪在手裡,壓榨到最後極限:

“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如果不想叫師父,喚我一聲‘義父’也可。”

他這麼殺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