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宮奴撲了上去。
可月宮離已合上了嘴,眼皮一耷,表情恢復冷漠,毅然決然轉過了身。
祂刷的就消失不見了。
到最後,這個膽小鬼,也沒有敢在外人面前道出一切。
留給自己的,僅僅只有兩個字的傳音,沒帶任何感情,好像姐弟之間,幾十年後,已形同陌路。
“保重。”
……
滋滋!
鬼佛界一片荒夷,滿是瘡傷的大地,不時有紫電遊走。
藥祖沒出來。
魁雷漢則是不明所以的回身,望著駐留虛空的這個傢伙。
“啊哈哈哈!”
“啊哈哈哈哈哈!”
祂笑了有十來息時間了,跟一條瘋狗似的,捂著腦袋,瞪圓了眼,像在發洩什麼,頭髮披散,笑得涕泗橫流。
可祂也只是笑著,沒有動手,什麼都沒有做,好像崩潰的只有祂自己一個人,與這個世界並無半點關係。
魁雷漢眉頭一皺,忍不住出聲:“離大公子,修成了‘瘋道’?”
刷的一下,月宮離停止了癲狂。
祂直起腰來,纖細修長的雙手十指提動,先是儒雅的為自己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裝。
而後又粗魯的當空、當著世人的面,醒掉了鼻涕,那雙狹長的狐狸眼一眯,這才抬眼睥望而來:
“魁雷漢,你知不知道,本公子看你不爽很久、很久了。”
魁雷漢聞聲一愣。
記不起來彼此之間,有過什麼過節。
似乎我倆之間,稱個點頭之交,都算有點過了吧?
月宮離眼角一獰,眉間紫瞳裂開,聲色也多了狠辣:
“十尊座,不過只是聖帝世家遴選的狗,本公子問你,當時寒宮帝境召你上來看門,你為什麼拒絕?”
?
魁雷漢眼角一抽。
你有病?
都說了狗,都說了看門,老子為什麼要上去?
“憑什麼十條狗中,就你天賦最佳,坐下一悟,喲嚯,還能悟出來個狗屁徹神念?”
“罰神刑劫?哇,十分生動的名字呢,響噹噹啊曹一漢,你可真行,你取名真好聽!”
“罰神!”
月宮離爆聲一喝,身周炸開祟陰邪氣,“你也想對本祖動手嗎?!”
那濃郁的祖神威壓蓋向五域,終於令所有懵懂之人瞧清楚了。
離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