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意味,有的只是安慰。
明明感覺出來了,可管家仍然全身都僵住了。
他艱難的撥出一口氣,心中震盪久久無法平復。
抱歉。
他腦海中只有這一個念頭清晰,今天晚上要在夢裡做些不好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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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半杯血漿的作用實在太大。
一直到俞歡睡著,酒勁都沒有過去。
第二日,俞歡從睡夢中醒來,迷迷糊糊感覺到嘴邊有些甜味,用舌頭舔了下。
伴隨著血液腥甜味道的入侵,昨日的一些記憶,緩緩在腦海裡復甦,電影似的,一個片段接一個片段的在她眼前閃過。
先是月影婆娑,霧暗雲深,她的手指將管家的衣襟抓出褶皺來。
再是眼前一段冷白如玉的脖頸,她張口咬下去,清楚的感受到對方的軀體因為她的動作而輕微顫動了一下。
最後,是管家抬起眼,眼底沉著深深淺淺無數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看不出喜怒,卻又用低微無比的聲音乞求她,“輕一點”。
俞歡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昨天晚上,真的好混賬。
她昨日喝了酒,睡的早,起的也比往常要早。
她有些心虛,想要看看管家怎麼樣了。
畢竟咬的是脖子,那麼重要的位置,也不知道管家怎麼會那麼逆來順受,這個職位對他來說就那麼重要麼?
脖子都被咬了,還不知道反抗她。
俞歡小聲嘀咕著,然而心裡清楚都是自己的責任,管家只是太過於忠誠了而已。
她從房間裡走出來,不知為何,總覺得再見到管家會有些奇怪,可能是面對受害者的愧疚吧。
她現在只想偷偷看一眼管家的情況,因而腳步放的很輕。
城堡裡靜悄悄的,因為沒有到她平日裡起床的點,城堡裡的一切人員都有意保持著安靜。
管家的房間在一樓。
俞歡躡手躡腳的下了樓,先去他房間裡看了一眼,門從外面鎖著,管家不在裡面。
只能去別處找找了。
俞歡踮起腳來,往外面看了看,門口有兩個血僕在修剪薔薇花枝,沒看見管家的身影。
廚房裡倒是有幾個廚子在準備她早上吃的點心,但管家也不在裡面。
那還能去哪呢?
俞歡環視一週,朝洗衣房那邊走去。
或許,正好趕上管家將她的衣物送去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