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梅的疑問像連珠炮,不好好回答,今天是過不了關了。
“你想多了。你想想啊,她作為一個女人,最愛的人給他最好的朋友給害了,而她還嫁給了他。自以為懷了最愛人的孩子,卻又不是。那種痛苦有誰懂呢?
“婚後沒過幾天好日子,她老公染上賭嫖的惡習,只顧自個快活,不顧家裡死活。醫院裡上班還受別人騷擾。一個人承受這麼多打擊,扛住需要多少勇氣和毅力!”
文竹越說越激動,忘了避諱。
董梅一個冷笑:“你怎麼知道這麼多呢?是杜鵑親口告訴你的吧!”
明明是杜鵑親口說的,文竹卻囁囁地說:“是小倩,東晟他們說的。”
“你比東晟認識杜鵑早吧?”
文竹不語,看著陽光下的那幾株丁香,在風中搖擺,好像擺脫了束縛,文竹心裡輕鬆了一些。
“不說,是不是心中有鬼呀?”
“有鬼?我看你醋罈子打翻了吧!”文竹開始反擊,斷定她是猜疑。
“別轉移話題。”
“對,我對杜鵑是有好感,也就文學上有些共鳴而已。世上有好感的人多了去,就一定會發生那些齷齪的事?別把人想的那麼壞?”
“不是你壞,而是別人喜歡上你。”
“喜歡上我?怎麼可能!我並不比別人多一個零件,我有的別人也有。我不就是按照東晟的要求,入戲深了些,沒有及時向你彙報,讓你一直耿耿於懷。一切都是我的錯,以後一定早請示晚彙報,求老婆大人寬恕!”
峰迴路轉,嫌疑洗脫。
陽光下的董梅笑得燦爛,像個沒心事的小孩。她的要求不高,只要眼前的這個男人,和吹過耳際的一縷清風。
入夜,文竹難得清閒地坐在床上看一下書,突然燈光暗淡了下來,剛想開口問董梅搞什麼鬼?
董梅推門而入,端著兩半杯紅酒,穿著一身情趣內衣,曼玲身段,前凸後翹,若隱若現,妖嬈而來。
文竹目瞪口呆,看傻了眼,沒想到董梅來這一套,頓時熱血沸騰,心跳加速。細一想,快個把月沒行床第樂事了。
難道老婆白天是氣自己近來沒碰她,故意找杜鵑的茬來非難我?三十多歲的少婦,真是虎狼的年紀,沒有男人的陪伴,如何熬過漫漫長夜。
文竹雙眼直勾勾地盯著董梅,內心波瀾壯闊,一直沒有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半秒種也不行。
“老公,為了我們的歡愉,乾杯!”董梅款款走來,向文竹拋了個媚眼。
好菜能抓住男人的胃,好戲能套住男人的心。
文竹接過酒杯,跟老婆激情地碰了一下,一飲而盡,加速了血液的流淌。
好的氛圍能調動人最原始的最獷野的情趣。
文竹脫了睡衣,隨意一扔,竟扔在了吊燈上。吊燈搖曳不止,燈光更加曖昧,舔著屋內晃動的身影。
吊燈何時停止搖曳的,文竹與董梅真的沒工夫理會。
兩人大戰三百回合,未分勝負,相約來日再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