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桉組的人馬上來了精神,紛紛重新開啟筆記本,掏出筆,準備記錄。
大龍說:“也就是說,不是我師父看到了啥,而是你和張昊那天都看到了啥?”
劉冰皺眉開始回憶。
專桉組的人低聲問周望:“如果是這樣,是不是可以認定他們是事後想起來,你們在那次在金宏宇家的時候應該是看到了什麼,然後他們開始查那次是誰去了金宏宇家。”
周望點頭說:
“我也是這麼想的,如果確實是那次的原因,至少說明,他們的人沒在我們陽江系統內部,劉冰他們那次去是在家裡見的司機,當時只有金宏宇在場,他們的人肯定是沒有機會確定當時誰在場,只能用誰的車來判斷,司機到現在可能還不能言語吧?物業那邊他們想問也問不出啥,因為那幾天很亂,劉冰他們第一次去又沒有亮明身份,直接找的金宏宇,等我推斷出金娜死亡,金宏宇知道後,那就更亂了……但是他們能調看小區監控,能夠查到我的車,就以為是我去的金宏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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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桉組的人點點頭。
大龍催促劉冰:“你快點想啊!”
劉冰急了:“我這不是想著呢嘛,如果當時真的有啥問題,我早就說了,也不會等到現在!又不是隻有你師父長腦子了,我們也長了!”
“說說你們那天都看到了啥。”周望用鼓勵的眼神看著劉冰。
劉冰說:
“那天我們開車進小區是直接聯絡的金宏宇,金宏宇讓我們停到地下車庫,金宏宇的一個助理等在電梯旁,我們直接就去了金宏宇的家。”
“他助理那天也在?”大龍問。
“在,但是我們剛到沒多久,金宏宇就給他安排事,他就走了,然後司機就到了,我和張昊裝作是金宏宇的親戚,先聊天一樣跟司機聊了一會兒……”
“都聊了什麼?”專桉組的人問。
“問他啥時候來家裡做司機的,金娜平時幾點放學,老師拖不拖堂,早晨有沒有遲過到,路上堵不堵車,除了送金娜上學放學,平時還有啥工作……就這些。”劉冰答。
“他除了送金娜之外,還有別的工作嗎?”周望問。
“他說他是二十四小時準備著,有電話來就出發,沒電話就只是接送金娜,金宏宇出行有自己的車。”
大龍感慨道:“那他的工作也太輕鬆了吧?”
“我們當事也問了這個問題,他說因為跟著金宏宇好多年了,好像是從金宏宇起家時這個司機就在,算是金宏宇為數不多的信得過的人,這才敢把金娜的接送工作給他,他是一邊說一邊哭,還說自己對不起這份信任,我就勸他說這事兒誰都不想,他就說送金娜回來的時候,一點反常沒有,他是看著金娜上了電梯才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