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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章 對簿公堂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除夕夜三家死人的事情傳遍了開封城,煙花易逝,眨眼就完,可三家聯合將一個侯爺告上開封府是前所未有的事,看熱鬧的人都在等著包青天升堂審案。

在眾人頂著嚴寒不耐煩的等待中,今天的主角姍姍來遲,陸子非這還是來大宋這麼多年頭次以被告的身份上法庭,陸離想跟過來看看,陸子非拒絕了,因為他覺著沒必要。

三家人看到陸子非都報以仇視的目光,尤其是潘家,潘唯固是潘家好多領域的實際操控著,這下死的這麼突然,許多事情都沒交代出來。

吵雜的衙門口瞬間就安靜了,陸子非進去後看到大堂上站著三個人,明知故問道:“不知府尹大人傳小子過衙所為何事。”

包拯手中的驚堂木一拍,板著臉說道:“肅靜,既然人已到齊,那現在正式升堂。”

跟電視劇上不一樣的是衙差並沒有喊‘威武’,但是手中的水火棍還是在地上敲得鏗鏘有力,他很好奇為啥一根棍子能發出這樣的聲音,仔細一看,原來是底端包有鐵皮。

“今夏,李,潘三家合告望北侯陸子非除夕夜指示殺人案正式開審,原告夏晨,你說你族侄是被人謀殺,你可有確切的證據證明是望北侯指使?”

夏晨在家裡已經想好了衙門要問的問題,這會不假思索的說道:“我那族侄雖然好酒,但是說醉死我不相信,因為除夕那晚他喝了不到半斤的酒,這點包大人應該詢問過府上的人了。”

包拯說道:“那你為什麼一口咬定與望北侯有關係,而不是望南候、望東候。”

夏晨說道:“大人想必也知道,這西鳳酒是望北侯家的產業,只有他能動的了手腳。”

這套說辭明顯不能說服包拯,外面看熱鬧的紛紛議論聲就是證明,更有好事者說道“西鳳酒在京城賣了三年了,怎麼就偏偏喝死了你家的人。”

“被告你有何話有說。”

陸子非定了定神說道:“包大人,這麼牽強的理由我懶得回答,西鳳酒每年的產量是幾十萬瓶甚至更多,後面我們也做過不少的調查問卷,喝了半斤把人能喝死的還真沒見過,

大家都知道釀酒是量產,不可能單獨在一瓶酒裡作假,再說喝了那瓶酒的不止一個人吧!要出事也應該是喝了那瓶酒的人都出事吧!”

包拯又問夏晨:“被告的話你都聽見了,現在你還有什麼證據。”

夏晨說道:“酒是他家產的,說不定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竅門給裡面加佐料。”

陸子非冷哼一聲說道:“那我是不是還可以說你家死了的那位本來就有病。”

夏晨手指著陸子非說道:“你這是強詞奪理,無論你怎麼狡辯,人的確是喝了西鳳酒死的。”

包拯手中的驚堂木又想起來了“公堂之上不許喧譁,我問你話你再答,原告你的證據不足,本府現在判定夏鎮瑜死亡一案和望北侯沒有關係。”

夏晨情緒激動的說道:“你們蛇鼠一窩,包大人你和望北侯的關係天下公知,我要去告御狀,在皇上面前我看你怎麼袒護他。”

包拯笑了,他說道:“你的一言一行都被文書記錄在案,我又沒有包庇他,站在外面的人心裡清楚,至於是誰在這裡胡攪蠻纏,我就不用說了吧!”

夏晨不死心,對陸子非說道:“一個侯爺不要覺著自己可以為所欲為,我等著你在京城寸步難行,向別人搖尾乞憐的那天。”

陸子非臉色沒有一點變化,平靜的問道:“府尹大人,這位瘋狗沒有爵位吧!”

包拯能憋住不笑,外面的人管你是誰,夏家的人被比喻為瘋狗值得他們開懷大笑。

“沒有爵位,沒有官身,白身一個。”

陸子非說道:“我現在是貢生,且有爵位在身,大宋律裡我記得有一條,他這樣的言語已經能構成威脅了吧!所以我決定,我要告他。”

事情來了個三百六十度的大旋轉,要真的告成功了,那可就有意思了,原告和被告的身份發生了互換,雖然威脅、誹謗在宋律裡懲罰不重,可臉面上難免難看。

包拯看了一眼主官刑名的曹官,那人說道:“確實有這麼一條,望北侯不提出來我差點都沒記起來,最嚴重者刺字發配軍中。”

夏晨的臉綠了,一旦刺字,那和宣判了死刑沒什麼區別,中行者武松就屬於這類人,大宋現實中的狄青也是一樣,後世記載他帶面具是因為他和蘭陵王一樣長的太帥氣,其實戴面具是為了遮蓋臉上的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