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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3、番外

上級的命令還得執行,突審老虎。

“呵呵,何雲虎說說你的事情吧”,胡凡坐在桌子後面,一名女警做記錄,周大虎坐鎮指揮。

“啊,警察同志,你跟我說話嗎?哎呀,外號這東西叫得時間長了,連自個真名都快忘乾淨了,”老虎滿臉遺憾,這些場景自己早有預料,老大交代過一定要配合。啥叫配合,有啥說啥,大不了扯閒篇。

“別東拉西扯,說說你的事情,”胡凡心底也不想弄出什麼事情來,但還得做做樣子,但願這小子能熬得住。

“不扯不扯,我叫何雲虎,老家在一個鳥不拉屎的小山村裡,十六歲那年家裡著了一場大火,父母和一個妹妹都燒死了,然後呢我就來大都會打工,”老虎說話有些信口胡謅的感覺,陌生人聽了絕對以為是個騙子,但胡凡卻知道這是事實。

“那你臉上的疤是怎麼弄得”,胡凡員顯然不相信,想從旁枝末節找出突破口。

“大火燒的啊,提起這事我就生氣,警察同志,你說我這麼帥的一張臉,怎麼就這麼遭老天記恨,要不俺能一直光棍到現在”,老虎說完還特別顯擺了一下自己那張老臉。

女警被逗笑了,胡凡差點沒噁心死,作為胡凡也只能強忍著,這可是在審案子。

“嗯,今天上午的對峙是怎麼回事?”周大虎裝作清清嗓子,把氣氛又拉了回去,審案可不是雜耍,女警和胡凡恢復了常態。

“哎呀,警察同志,我不是說了嗎,我老姨大晚上被壞人威脅,我這個外甥的總不能讓老人家擔驚受怕不是,”老虎說的一臉真誠,就差抹鼻涕了。

“不對,我今早晨聽的可是你老叔受欺負啊,什麼時候又冒出個老姨來啊,”胡凡抓住一個漏洞,謊話永遠是謊話。

“奧,我說的老姨是我老叔的相好,老人家嗎,晚年寂寞,……”老虎就是本著滿嘴放炮來說的,管你真的假的,反正你這管吃管住,老子心情一好還不走了。

“你老叔的具體住址?”胡凡繼續問,他看得出來這小子在打太極,而自己也不想有什麼結果。

“我老叔就住在那一片,我只認路不記得地址”,老虎總麼會知道那天上掉下來的老叔住在哪裡,不過那個小區總沒錯。

“你就是不想交代是不是,告訴你,我們已經掌握了你犯罪的證據,別到時候想說也沒機會了”。

犯罪證據,這種東西可不是亂講的,周大虎一皺眉。

“我犯罪?”老虎張著嘴,用食指指著自己的鼻子,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是,我是幹過那些事情,咱手底下可乾淨著呢,再說咱早就不幹了,現在要做好人,做好人的滋味爽。

“警察同志,我要喝水,”老虎面對這白痴只能無奈,有證據你還在老子這傻不拉唧的賴著,哼。

“好,給他水,”周大虎示意胡凡,胡凡有些不情願的倒了一杯水送過去。

“我要撒尿,”老虎喝了兩口,直接當漱口水吐在地上,胡凡很生氣,不過隊長叫住了他。

“你交代一些東西我就讓你去,”胡凡轉頭就把這當作一個機會,是啊,多好的機會,周大虎只當預設,這樣的方法警局裡的人常用。

“啊,憋死我了,憋死我啦,舒服,”老虎叫完直接在褲襠裡解決了,人能叫尿憋死,大男子漢能屈能伸。

這就是突審的戰績,以一個笑話結尾。

看著網頁,周大虎笑了,但敲門聲打斷了他。

“警官你好,鄙人周郎,是何雲虎先生的律師,如果你們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我要求你們馬上釋放我的當事人”

“周律師你好,警方只是想了解一些事情,在二十四小時內,我們還是有權利扣押何先生的”

周郎:“我想見一下我的當事人”

“沒問題,請跟我來”

一間牢房裡,老虎呼呼大睡,鼾聲如雷,震得周圍一片叫罵,周大虎知道天亮必須要放人了。

錢有才獨自坐在偌大的會議室,此生他第一次感覺如此的低落。再過上幾分鐘,也許自己一生的努力就會從此化為烏有。

砰”,會議室的門開啟,錢有才早已收拾好一切,那個高高在上的錢多多集團的掌舵者,平靜的看著即將迎來的對手們,雖然他已經力不從心。

昔日的屬下朋友已然不多,即使有也只是低著頭或冷眼旁觀,對於這些錢有才早已有過心理準備,只不過這些新的對手出乎他的意料。

掃視一週,心中已經瞭然,值得注意的人物是一個律師,現在錢多多集團第二大股東的代表,坐在那裡不溫不火,時不時扶一下金絲眼鏡框,對眾人儒雅的笑一下,幾番下來,似乎與某些人也達成了默契。

當然還有某些人,讓人不得不注意,呃,還是直接說吧,何亮亮,亮仔閃亮登場。

作為有著良好職業素質的社團老大,這孩子真是發揮了人多力量大的本色,莽哥、老虎、瞎子和周郎也被拉來充場面,似乎老虎褲兜裡還揣了半個磚頭。想起這半個磚頭老虎還挺鬱悶,“老大說了不讓拿整塊磚頭砸人,容易造成流血事件,犯法!”。

還別說,這幾位隨便找個地往那一坐,兩米之內無人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