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習習只好回家,遇到李姐,對方見她被太陽曬得臉色發紅,還唸了一句:“怎麼跑去曬太陽了?臉都紅了,嘴怎麼了?”
她急忙捂住嘴唇,小聲道:“有個蟲子飛到嘴上,我一拍,它死了,可我嘴也腫了。”
李姐笑道:“小蜜蜂吧?拿你當花蜜呢,要採你!”
本是無心的一句話,卻令冉習習的心跳加速,她尷尬極了,只得很不好意思地支吾了一聲,快速回到自己的房間。
一連刷了三遍牙,冉習習才感到好了一些。
她的牙齦被電動牙刷刷得麻酥酥的,微微刺痛,如果不是這樣,她可能還要繼續刷。
不知道波尼·克爾斯著了什麼魔,一夜未歸,酩酊大醉。
而且,他剛才抱住她的時候,冉習習嗅到,他的身上混雜著各種各樣的味道,她的嗅覺比一般人更好,分得清那是汗水、精|液、香水、彩妝、酒精、菸草等等各種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所以,昨晚他做了什麼,不言而喻。
她對上司的私生活從不過問,而且,波尼·克爾斯現在是單身,無論他和誰約會,都不關自己的事情。可她生氣的是,他竟然對自己發了瘋,是不是還沒醒酒,索性把她當成了昨晚的約會物件,對她上下其手!
那種被侮辱的感覺,令她渾身發冷。
想了想,她又去洗了個澡,這才好多了。
出來的時候,冉習習看見自己的手機指示燈在閃爍著,說明有未接電話,或者未讀資訊。
她拿起來一看,果然,有一通未接來電。
是陌生號碼。
她不打算回撥,隨手放下手機,剛放下,就好像是巧合一樣,手機再次響起,又是這個號碼。
冉習習站在鏡子前,歪著頭,一邊擦拭著頭髮,一邊接起。
“我想見你,你現在有沒有時間?”
那聲音,陌生又熟悉。
等了一會兒,大概是不耐煩,那人又催道:“你有在聽嗎?我想見你。”
冉習習深吸一口氣,儘量平靜地回答道:“我不覺得和你有什麼見面的必要。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各自有各自的生活……”
不等她說完,喬瑞秋已經打斷她:“你錯了,我和你永遠不可能完全分開,我們流著一樣的血,長著一樣的臉,我們是雙胞胎姐妹!”
這句話猶如一記重錘,砸得冉習習喘不過氣來,她用手揪著胸前的睡衣,臉色發白。
“我知道你不願意見我,我只想和你聊幾句,用不了太久。一小時後,我在這家咖啡館等你,不見不散。”
說完,喬瑞秋掛了電話,與此同時,冉習習的手機裡也進來了一個座標,上面是一家咖啡館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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