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西,欣喜若狂,抱在懷裡,伸出舌頭,添了一口血,臉上露出陶醉的表情,歡快的在床上打滾,十分可愛。
這隻小狗是什麼魔獸呀,院子裡血流成河不出去喝,喜歡我的血,也喜歡魔牛的血,好像我也是魔獸一樣,嗯……很奇怪。
艾爾文看著歡樂無邊的小狗有些無語。
忽然,飛飛的表情一變,十分愜意的表情,變得難看起來,小爪子猛抓舌頭,嗚嗚嗚地叫,可憐兮兮,似乎蜜糖一樣甜,忽然變成了黃連,剛才很享受,這會兒苦不堪言。
艾爾文莫名其妙的看著飛飛,抹一把血漬,遞給飛飛,小傢伙汪汪叫,慌忙躲避。
“血裡有毒?”艾爾文輕聲道。
血里根本沒毒,只是普通匕首的割傷罷了,這是自言自語,但空中的小狗聽到了,一個勁兒的點頭。
“奇怪,發生什麼事了?”老學士道,“這是小獸其實很有靈性,它如果認為血裡有毒,應該是有毒。”
“汪!”飛飛附和表示贊成。
艾爾文重新嗅了嗅血漬,沒有毒,十分肯定,或者,某種毒更高明無色無味感覺不出來,至少不是昨日毒箭的殘餘,否則他那裡還有命在。
肯特也嗅了嗅,什麼也嗅不出來,需要銀針試一下,可惜沒有。
艾爾文搖搖頭,百思不得其解。
用過治癒術了,身體也沒有任何不適。
看向飛飛,道:“這隻小狗,不說人話,而我們又聽不懂狗語,可惜。”
小東西昂首挺胸,一副很自豪的樣子,可惜黑不溜秋,模樣難看。
阿麗莎端來水,拿出衣服拿,艾爾文洗漱換上。
院子裡打鬥的聲音平息了,這整個打鬥過程維持的時間並不算長,區區幾分鐘,巴克雷上來報告:“大人,斬殺六人,沒人投降,除了大人您打暈過去那一個。”
這個結果艾爾文有些意外,看那人面板有些白,手上無老繭,就知道不是漁夫,直接下了黑手,結果抓了唯一的俘虜。
但是,其餘的人都戰鬥至死,這份親赴後繼的決心相當可怕。
他們是什麼樣的敵人啊。
“情況如何?”
“五個輕傷,大人。”
“五個……侍衛,”艾爾文整理衣襟,點了點頭,作為人上人,侍衛們不把漁夫們當人看待,也不關心他們的死活,“漁夫們呢?”
“漁夫?”巴克雷撓了撓頭,“有幾個受傷的,也不多。”
“那個馬洛,如果不是他反應及時,匕首就戳進本男爵的後背了,還有牆上的賈勒特,沒有他,恐怕會有一個人翻牆逃出去了。並肩戰鬥過了,要關心他們一些,就像鐵匠父子,還有查克,昨天晚上,你們不就相處愉快嗎?”
“是,大人!”
“我們下去看看。暗殺,包括毒藥,都是殺手的手段。不知道,跟射我一箭的海盜是不是同一夥。”
“比較難判斷,那天,海盜們都蒙著臉。”侍衛隊長回答道。
“屍體會說話的,找人辨認一下,至少可以知道他們是不是本地人,或者那個地方的人,至於俘虜,嚴加審訊,一定要撬開他的嘴。”
“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