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星河都不敢接電話。
這樣搞得,有種偷那什麼被逮住的既視感。
可是自己明明什麼都沒幹......不對,是什麼都沒主動乾的好不好!
我攤牌呀,昨天真是她倆主動的,自己是一動不動。
先把衣服給穿上,於是欠了欠身子,想從她倆身子上跨過去。
得去回個電話啊。
可這時,章姐嘴裡帶著睏意嗯了一聲。
徐星河心裡一驚,身體馬上僵硬在了那裡。
章姐醒了,眼神朦朧的看著徐星河,徐星河立馬把手指放在嘴邊面前,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瞪了章姐兩眼,指了指那邊的臥室門。
示意她先出去啊。
甭管柳姨昨天晚上有沒有意識,這個時候肯定是不要王見王的好。
章姐笑盈盈的此刻也沒有再裝怪,而是一挑眉,比較輕手輕腳的光著腳丫出了門。
還好沒醒,徐星河鬆了口氣。
一出臥室,拉得章姐走遠了些,開口就是:「我暈,你可害慘我了!」
章姐捧了捧有些亂糟糟的頭髮,然後眯著眼睛看了徐星河一眼,意味深長的說:「是害你嗎?我怎麼覺得應該是你挺享受的吧。」
「哪兒有!」徐星河揉了揉發酸的眼睛,然後抬頭問:「不是,章姐你到底怎麼想的,昨天那種情況,你跑出來......」
「你不開心?」
「暈。」徐星河腦瓜子嗡嗡,「開心什麼啊我,我頭疼。」
「叫我出來幹嘛?」章姐問。
徐星河趕緊說:「快,姐,你先把衣服穿上,出門去先......」
「呀。」章姐抱著熊:「你在趕我走?」
「那哪兒能啊,就是你的給我留點時間空間處理一下......」
「怎麼的,我當著面就不好處理了?」
徐星河無奈的笑笑:「姐,咱就是說,能不能先別添亂了嗎。」
章姐還想說什麼。
徐星河直接開始真誠的眨巴眨巴眼睛,「求你了,成不。」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章姐給支會走了。
重新回到臥室。
柳姨終於醒了,第一個動作就是揉了揉腦袋,眉心蹙得很緊,像是頭疼,然後柳姨忽然一滯,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手臂下意識地往胸口摸了一下,緊接著又摸了她自己***的大腿,煞那間好像清醒了一些,柳姨睜開朦朧的眼睛往四周一看,眼神就迷茫地落在了徐星河臉上。
徐星河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的,訕然道:「你醒了?」
當然,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柳姨瞅瞅光著膀子的徐星河,看了看自己的身子,慢慢用拳頭錘了她自己的眉心,一下,兩下,總共錘了三下左右。
徐星河尷尬啊,趕緊承認錯誤,「昨兒晚上您喝多了,然後非要抓著我……嗨,我可沒推卸責任的意思啊,其實這事兒賴我,我也喝高了點兒,然後就……我真不應該的,要不然揍我一頓得了。」
正常情況下,徐星河承認個錘子的錯誤。
柳姨拳頭頂在眉頭上道,眉頭也是皺著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閉目冥神了片刻,擺擺手,神色疲憊道:「行了別說了......」
徐星河一愣,不知道什麼意思,但喉結動了動,苦巴巴著臉道:「不,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