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搖頭不語,「......幾點了?」
「馬上就八點了。」說罷徐星河就拍了自己腦門一下,什麼啊,他剛剛想得,什麼一哭二鬧,什麼罵罵咧咧都沒有,怎麼柳
姨看上去還有點冷靜呢。
很快柳姨也起來了,沉默地坐下,捋了捋長長的捲髮。
徐星河知道柳姨這種平靜,可能代表問題更大發了,心裡更忐忑了一些,趕快殷勤地把柳姨的***鞋子什麼的都拿了給她。
柳姨抓過襯衫蓋住身子,長長呼了口氣。
「怎麼了您?」徐星河道:「哪裡不舒服?」
柳姨沉默一會兒,指了指腦袋,「......酒勁兒還有點兒,頭疼。」
徐星河試探道:「那咱們吃點兒早飯去?緩一緩就好了。」
柳姨看了眼外面大亮的天,然後點了點頭,徐星河此刻知趣的轉過了身子。
清醒了的柳姨才將蓋在身上擋光的衣服拿起來抖了抖,撿起地上的衣服,穿衣服。
徐星河心裡還在滴咕呢,該做的都做了,他哪兒沒看過沒摸過?還那麼多講究了,誒,不過自己現在還是乖巧一些好。
想著,柳姨身子一抬,又開始穿上了緊身褲,快速提到腰上。
幾分鐘後。
倆人都穿好了,柳姨默默的走出了臥室。
然後轉動著腦袋,開始打量了起來章姐的家裡。
但是還是什麼都沒問。
兩人可以說比較沉默的出了門。
「先,先回大學城吧。」坐在車上,拉好了安全帶,柳姨說完就閉上眼養神,一句話也不說了。
徐星河有些不明所以的小心看看柳姨的表情,摸摸鼻子,也不敢多問什麼了,開著車一路出了小區上了公路。
沉默,沉默,還是沉默。
開了十幾分鍾,徐星河終於忍不住了,他還是主動攤牌了,「柳姨,你打我罵我一頓都成,別不說話啊,我知道我特別不是東西,嗯......」他把車速一降,「這兒也沒人,你想問我什麼我都給你說。」
【鑑於大環境如此,
柳姨突然一搖手,「我想知道什麼?」
「可是我昨天……」
「昨天,昨天的事情就不用說了......」
「啊?」徐星河搞不明白了,不是,不記得章姐出來的事兒?這也不可能啊。
徐星河擦擦汗,有些猶豫的說:「柳姨你真不揍我一頓?罵我一頓?」
「我揍你幹什麼?」柳姨深深嘆了口氣,道:「昨天怪我,是我沒分寸耍酒瘋了,跟你沒關係,主要責任還是我的,這件事……嗯,到此為止吧,這事兒你知我知就行了,千萬不要再讓別人知道了,對你對我影響都不好,我這話的意思你明白吧?」
「啊,我明白?」徐星河有點不確定呢,柳姨下一句話就讓他了然了。
柳姨此刻臉是面對窗外,根本就不敢轉回來,有些磕巴的說:「還,還有,下次你不能叫,叫小姐回來了......那樣不安全,還不衛生。」
徐星河一拍腦袋,完了,她估摸是不太清醒,斷斷續續的有點誤會了,哦,對,昨天晚上柳姨喝麻的時候,還哼哧哼哧的讓徐星河給林映純打電話,叫她過來一起。
好傢伙,原來柳姨誤會昨天晚上章姐是徐星河為了哄她叫回來的了。
徐星河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嘴巴張了張,然後柳姨就接著往下說了:
「好了,走吧,先去吃點早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