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雷少軒胸中烈火燃燒,熱血沸騰,心裡只有那天鵝般白皙優雅香膩的脖頸,和抱在手裡、柔軟清涼如柳條微微顫抖的纖腰。
張倩華抬頭看著雷少軒,笑靨如花,美人如玉。
臉上滾燙,張倩華將被子微微掀開,將頭埋入。
……(為書的生存,省略。)
清晨,天微明。
雷少軒醒來,身邊床鋪已空,推窗往院內看去。
張倩華正在院內水井打水,衣袖輕挽,露出白皙細膩的玉臂,秀髮如雲,專心地搓洗著衣服。
井水清冽,冰涼刺骨,卻擋不住張倩華興奮的心情。
過去雖然錦衣玉食,卻提心吊膽;如今有一個家,一個疼自己的男子,雖然房子簡陋,生活艱苦,心裡卻無比踏實。
幸福之意難以言表,輕聲哼著小曲。
雷少軒心裡滿是溫馨,似乎家的感覺很不錯,穿衣走了出去。
“怎麼起來了?小心傷口破裂。”
張倩華連忙起身,挽扶雷少軒。
“傷口已然結痂,不妨事。”
凡人鞭笞之傷,用靈氣浸潤傷口,一夜便結痂,。
張倩華靠得如此之近,吹氣如蘭,淡香沁人,雷少軒不由又蠢蠢欲動。
“呸,又不正經。”張倩華嗔道。
隨即將胳膊緊緊挽住,臉磨蹭著雷少軒脖子,膩不夠,彷彿一放手,便失去。
雷少軒心裡感動,肚子卻忽然咕咕直響。
“家徒四壁,也不知道你是怎麼過的日子?”
張倩華輕聲道:“家裡要是特別窮,我可以做些縫補、漿洗的活計,或者納鞋底、裁剪之類女工活,只是花娘名聲在外,我暫時不宜露面。”
“操琴棋書畫之手,卻要從事縫補、漿洗之類粗活?”
雷少軒輕吻張倩華額頭道:“似乎你頭沒有發燒啊?怎麼說胡話?”
“風塵女子操琴棋書畫不過娛人,休要再提。”
張倩華摟得更緊,柔聲道:“為別人操琴棋書畫,哪裡比得過給自家做粗茶淡飯。”
“好吧、好吧!”雷少軒苦笑,自己身懷鉅款,卻家徒四壁,也是奇葩。
雷少軒舉手投降道:“家裡什麼都沒有,咱們先出去吃點飯,然後買些過日子的東西。”
“咱們還有錢嗎?”張倩華咬了咬牙,輕聲道。
她已然發現除了一個項鍊,雷少軒身上別無他物,屋內四壁空空,無物可藏。
“你容顏如此美麗,看一眼收費十輛,街上吃頓飯回來,收的錢足夠一年開銷。”
雷少軒開著玩笑,輕摟張倩華,半推半挽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