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醒的時候,很平淡的睜開了眼睛,並沒有發生做了噩夢然後激動的扯動了被子,最後慌忙跌下床的慘劇。
“醒了?”
女性的聲音,會在醒來的第一時間聽到的女性的聲音,基本上只可能是一個人的。
“嗯。”
虛弱的身體強撐著直起了上半身,隨著視野抬升而望到了自己內心推測的人物。
“你在幹什麼?”
雖然是印象中認識的人,但是果然還是很好奇她現在在做些什麼?
“骰子,你要玩嗎?”
“話說,你應該有錢吧。”
她從剛才開始一直在上下左右搖晃的原來是骰盅。
從睡夢中被吵醒的,那此刻依舊在耳邊不停嗡鳴的則是骰子撞擊的聲音。
“這樣好嗎?”
“什麼?”
在醫院裡玩骰子,這樣真的好嗎?露出苦笑的冬夜想要傳達這樣的意思,但是這樣的想法,在意識到眼前的女性對於醫療忍者而言的地位的時候,便只剩下無可奈何的鬱悶了。
“沒什麼。”
“那要來玩嗎?”
“不用了,我沒有錢哦。”
“那就算了。”
興致勃勃的她果然還是在瞭解到【沒錢】這個必要情報的時候,閃亮的目光才不得不黯淡了下去。
“然後吶。”
“這次又是發生了什麼?”
不情不願的收拾好了賭具的她,問出了很常見的問題。
“殺了一個上忍。”
“是嗎?”
“是的。”
“那就好。”
她說完這句話,站起身,是打算離開了嗎?
背影一路延伸到病房的門口,反手要徹底將門關閉的時候,她忽然停頓了一下。
“等下有人想和你見面。”
配合著滑行的房門撞擊門框的聲響,她留下這樣的一句話。
~~~~~~
秒針在持續跳動,鐘錶因為靜寂而發出節奏而單調的聲音。
“我知道。”
隔了多久,反射弧拉長的他才做出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