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舅!你不要不管我啊,我可是你的侄子!”男人不斷的哀求。
“如果不是看在你父親和我母親相識一場,我才不會管你。從今往後,再有任何事情,都不要再來找我。”尉容淡然說著,那手裡的茶杯終於放下了,輕輕一落,這一樁事件好似落下了帷幕。
……
有些事情,既不是公事,那麼去找上尉氏公司倒也是不合常理。午後,宋七月到了一個地方。
那一處幽靜的林蔭道,有一家畫廊坐落於此。
那一家畫廊,外部瞧上去很是簡單,爬山虎今年爬滿了半邊,透出的文藝氣息像是要將整家店侵襲。走的近了一些,可以看見那巨大的古式玻璃窗戶,連花紋都是繁雜的雕工。遠處的時候,就可以看見了那櫥窗裡的巨幅圖畫。在那垂落的流蘇窗簾遮掩下,隱約還可以看見凌亂擺放的人體模型。
藝術家的畫廊,許多的佈置都是這樣的與眾不同。
“這位小姐,您有什麼喜好嗎,我可以給您一些幫助。”店員小妹很是熱情的迎上來。
宋七月微笑,“那麼就說說這幅畫吧。”
“這幅畫裡的是黑天鵝,採用的繪畫手法很是精細,您看看這裡……”那店員積極介紹起來,將這副畫作的一切都細細描述,宋七月也在一旁聆聽。
宋七月不大懂畫,但是她只是注意到了,這幅畫上的符號,那個屬於畫著的記號。
宋七月問道,“為什麼這裡的黑天鵝只有一隻?”
“那是因為……”店員小妹就要解釋,後方處一道男聲響起,“因為黑天鵝是一夫一妻制,一隻死了,另外一隻終生不會再成雙。”
那溫煦的男聲響起,店員回頭,“老闆!這位小姐來看畫……”
“她不是來看畫的。”尉容應聲,他望向宋七月道,“她是來等人。”
“尉老闆,你終於來了。”宋七月微笑道。
店員一瞧原來如此,是來等老闆的,趕緊就去一旁了。
尉容上前去,宋七月道,“這幅畫不錯。”
“不錯在哪裡?是因為黑天鵝?”尉容微笑,“女人似乎對這些衷情的動物都有偏愛。”
宋七月卻是搖頭,那手指往畫的一處一指,“這幅畫好在這裡。”
尉容一看,那是畫作的字元,正是那一個“j”字母。
兩人遊走在畫廊裡,宋七月道,“容少,我很感謝你這次的相助。”
“我答應過那個人,要幫你。”尉容回道,“只是這是第二次了,你還有最後一次機會。”
“這最後一次的機會,看來我要好好把握。”宋七月笑應。
尉容又道,“不過,這件事上我也有私心。”
“怎麼說。”宋七月問道。
尉容駐足於一副畫像前方,立定後道,“那兩個記者,其中一個是我的表侄。”
突然好似全都又明白過來,宋七月揚眉道,“容少,那這第二次機會,你可是賺回來了。”
“我剛剛見過莫總。”尉容又是提起莫徵衍來,宋七月並不奇怪於這一點,“你好像一點也不驚訝。”
宋七月道,“我都能找上你,更何況是他。”
“你不想知道,經過是怎麼樣?”
“我只想知道,結果是怎麼樣。”
尉容告知於她,“他們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
“這樣也好。”宋七月道,“我也不是趕盡殺絕的人。”
“我以為那位莫大少是。”尉容再一次提起了莫徵衍來,“把人按在桌板上,玩了一把蒙面飛刀的遊戲。刀還沒出手,人已經嚇暈了過去。要是有心臟病,恐怕現在已經進醫院去了。”
“看來,人沒進醫院,也沒有心臟病。”宋七月只抓住了這關鍵點。
尉容道,“最後的時候,他說了四個字,下不為例。”
宋七月一凝,尉容道,“他應該已經猜到一切是怎麼回事,只是沒有說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