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是揣測了一二,又怎會有這樣的一局,可縱然是揣測,他這樣的大膽,還真是沒有幾人。
“他的演技,要說第二,沒人是第一。”宋七月對上那幅畫,眼前彷彿浮現起他所言的一幕幕來。須臾,輕聲說道,“不管怎麼樣,容少,還是謝了。”
“客氣了,記住只有一次機會reads;。”尉容再次提醒,轉身時候道,“回去以後,請你告訴聶先生,不要再繼續追究。”
宋七月點頭,走過那片迴廊的時候道,“剛剛那幅黑天鵝的畫,我買了。”
“這可是我這裡最後一幅畫,價格不菲。”
“那正好,我就是喜歡絕版貨。”
店員立刻包起了那幅畫,而後交給宋七月,送別了她離開。
尉容站在窗前看著宋七月離開的身影,卻是想起方才和莫徵衍的會面,一切都還在凝聚。這是尉容第二次和這位莫總打交道,實在是驚心動魄。
莫家大少,果然名不虛傳。
忽而一通電話響起,尉容接了,那頭是下屬道,“容少,剛剛送往碼頭的時候被人攔截,他們被人毒打了一頓……”
“是哪方的人。”尉容問道。
“是龍源的聶先生!”
聶勳。
尉容的目光落向午後地面的陽光,這兩個男人,一個心思縝密,一個黃雀在後,卻一樣的心狠手辣。
這樣一個女人,夾在這兩個女人中間,又是怎樣的立場怎樣的結局?
……
從尉容處歸來後,宋七月告訴了聶勳,這件事情告一段落。對於宋七月而言,只要媒體不去打擾紹譽,那麼其他對於自己而言,都已經無所謂。
“我知道了。”聶勳也是答應了,他只是好奇,“你知不知道,這位尉先生是什麼來頭。”
“看來好像很厲害。”宋七月一聽他的話語,也知道他已經調查過了。
聶勳道,“你又是怎麼和他認識的。”
“我和他並不認識。”宋七月回道,聶勳蹙眉,“那他怎麼會幫你?”
“因為我幫過他的朋友一個忙reads;。”宋七月簡單回答,“這是從前的事情了,總之,這次算了。”
聶勳也不再追問,瞧見她要走,又是問道,“才剛回來,你要去哪裡?”
“去學校。”
“紹譽今天不是沒有上學。”
“我只是去看看。”
前往學校的路,已經熟悉了,可是今天卻是茫然的,因為紹譽沒有來學校,她也不會看見他,可是她還是去了。茹老師瞧見了她,前來接應,卻也是狐疑。
“我來看看,”宋七月笑著解釋,“想起來那天紹譽走的時候,好像忘了一支蠟筆。”
蠟筆?茹老師便和她一起前往,之後到了會客室裡,宋七月蹲下來,在地上翻找著,終於找到了那支蠟筆來,“昨天走的急,我也給忘了,今天來拿。”
茹老師看見這一幕,突然心中動容,望著宋七月呼喊,“紹譽媽媽。”
宋七月停住,“什麼?”
“最近的新聞有很多,很多關於您的訊息……”茹老師似要提起,可又覺得不妥,所以說的這樣斷斷續續,更是歉然,“抱歉,我不是來打聽什麼,我只是……”
“沒事。”宋七月接了她的話,“那些報道我也有看見,你是想問我什麼嗎?”
“不是的……”茹老師否認,她蹙眉一想,輕聲說道,“我只是想說,我不相信那些報道說的,你是一個好媽媽!”
“我知道,那兩個記者的事情,給你們都造成了很大的傷害。”茹老師更是鼓起了勇氣,“紹譽還小,他雖然聽進去了,但是我相信他只是一時間不能接受。他這麼喜歡你,這麼喜歡媽媽,哪裡會真的討厭你。”
“所以,所以你不要傷心!”茹老師這樣認真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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