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您只是給夫人報仇了,奴婢覺得沒有做錯!”琉璃安慰著梁羽沫。
處理完韻姨娘的事後,梁羽沫整個人都沒了先前的精神,琉璃不停的勸著。
梁羽沫覺得聲音越發的遠,忽然眼前一黑,再次醒來時已經回到了清香院。
“沫姐姐,你醒了?”梁羽洛在一旁看見床上的人醒來,趕緊上前問道。
“羽洛,你怎麼來了?”梁羽沫覺得身子有些疲乏,但還是坐了起來。
“今早,我和王爺回來探望祖母,得知你昏倒的訊息,便趕緊過來瞧瞧,王爺一直等在院子那!”
梁羽洛將琉璃端過來的藥遞給梁羽沫,面上淡淡的和剛剛出來時的模樣已經不大一樣!
“羽洛,淮南王對你可好?”梁羽沫還是將自己的擔憂說了出來!
她明顯看到,梁羽洛的手顫抖了一下,只是那人卻說道:“我一切安好,王爺也對我很好!”
梁羽沫點點頭,想了一會兒說道:“羽洛,我可否跟淮南王單獨說些話?”
“嗯,你醒來我也該給祖母回話了,我去去便回。”梁羽洛有意的將自己離開這個院子。
琉璃伺候梁羽沫換洗之後,便走到院外,看著等候著的趙文瑄說道:“王爺,這花可美?”
趙文瑄聽著熟悉的聲音,轉過身看著梁羽沫說道:“很美!”
“王爺可知,此花雖美但也有花期。就像人一樣,別等到失去了才懂得珍惜,羽洛是個好女子,別傷了她!”
梁羽沫從樹上摘了一朵花,放入趙文瑄的手裡!
“本王,本王只是擔心你!今日碰巧來看看你!”趙文瑄將手掌緊握,說道。
“多謝王爺,我一切安好!你的身邊有更值得你疼愛之人,王爺別忘了,回頭看看!”梁羽沫走到趙文瑄身邊。
遠處梁羽洛站在那看著樹下的兩個人,竟然如此相配。一旁的雪兒滿臉不願的說道。
“小姐,你就任由大小姐和王爺站在一起說話啊,你才是真正的淮南王妃,她算什麼東西!”
“住嘴,別給我惹來禍事。這裡不是淮南王府,注意你的言行!”梁羽洛出聲斥責著身邊的雪兒。
見兩人說的差不多了,梁羽洛走過去,說道:“王爺,咱們該回了。祖母那,我已經說過了!”
趙文瑄點點頭,便由著梁羽洛拉著自己的胳膊,離開清香院。
“大小姐,您瞧羽洛小姐對您滿臉的不喜!”琉璃將梁羽洛面上的表情看的清清楚楚。
“她只不過想在那個雪兒面前立立威風罷了!”梁羽沫無奈的搖搖頭,剛剛雪兒對自己分明有了敵意。
可是梁羽洛和趙文瑄已經成婚,她一個丫鬟何故那樣看著自己。除非,她想成為妾室,卻被梁羽洛用她的名義攔了下來。
至於為何雪兒還是梁羽洛身邊的丫鬟,而趙文瑄也沒有意思想要納她為妾,其中原因自然是利益驅使。
韓寧遠得知梁羽沫已經將事情處理妥當,嘴角露出了久違的笑意。說道:“這個女子,果然處理事情毫不留情!”
在宮中,梁沐兒這個人好像從未出現過一般,而玉溪閣也成了禁地。
“皇兄,站在這處是想什麼呢?”韓寧遠走到韓瀟宇身後,眼裡露出吵笑的眼神。
“你來了。大元世子此番前來為的是聯姻,不知為何竟突然離去,你可知其中緣由?”韓瀟宇轉過身,看著面前的人。
“許是,他覺得沒有必要吧?皇兄,前些日子臣弟給你提及的事,你可還記得?”韓寧遠繞開話題,他知道韓瀟宇想問的是什麼!
“噢?朕政務繁多,你說的算還真給忘了!”韓瀟宇已經失去了梁沐兒這顆棋子,那麼梁羽沫自然不能讓韓寧遠奪了去。
韓寧遠笑了笑,說道:“既然皇兄這般忙碌,那臣弟便去請求太后了。想必她也會成全與我,皇兄覺得呢?”
“你………”韓瀟宇怒吼一聲,但最終被壓制了下去。“平陽候府那位大小姐,她那樣的性子朕怕你們不和!”
“這兄弟二人再說什麼呢?”遠處太后乘著步攆來到這裡。
“兒臣見過太后!”二人同時跪下行禮。雖然韓瀟宇是當今皇上,但他與太后並無血緣關係。
“你們起來吧,我在遠處瞧著你們這裡熱鬧的很,再說何事呢?”太后走下步攆。
韓瀟宇剛張口還未出聲,卻被韓寧遠搶先說道:“回太后,兒臣中意一家女子,想請求太后和皇兄賜婚!”
“噢?不知寧遠中意的是哪家女子?”太后面上倒是有些好奇,這麼多年她曾跟韓寧遠提過幾次,但都被他推脫掉。
如今,竟然主動張口。她要看看是誰有如此大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