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了。”灼華清了清嗓子開口道。“兩位可不能欺負我這樣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女子呀。”

白、黑鬼王：我們信你個鬼！

“我們不全都要。”白鬼王和煦的笑了笑，只是這次的笑容怎麼看都覺得有一絲的僵硬、不自然，“我們只要一部分總可以吧。”

灼華沉吟了一陣，開口問道，“你們這一部分是……”

“十分之一”

灼華默默在心底估算了一番，覺得還算合理，只是……

“我暫時還不能答應你們。”灼華有些抱歉的開口，“此次前來有些著急，還未知會那位女帝。此時還得她同意了才行。”

兩位鬼王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這個給你。”白鬼王拿出一枚黑白相間的玉牌，“若日後你來此，只要讓他們看一下這個玉牌就好了，就不會有鬼修為難你了。等到那女帝同意了，你就從今日的入口再過來找我們。”

灼華點了點頭，將玉牌丟進了空間中。

算下來的話，她現在空間裡的玉牌大概有一串了吧。

約定好後，灼華就出了鬼界。

剛一出來，灼華就被那刺目的太陽晃了一下。

“都中午了啊……”她有些驚訝，畢竟她感覺自己好像並沒有在鬼界待太久，卻沒想到一晚上都過去了。

她伸手揉了揉脖子，打算去找那位女帝談談。

剛剛踏進殿中，上首就傳來了一道戲謔的聲音，“回來啦？我還以為你已經偷溜了呢？”

“哪能啊。”灼華勾唇一笑，“這不是去解決問題去了嗎。”

長寧聽此，緩緩放下了手中的書，直直地盯著她問道，“那你可將問題解決了？”

“解決了……一半。”

“哦？”洛長寧一挑眉，慵懶地開口，“坐。”

灼華也不客氣什麼，直接挑了把離自己最近的椅子坐了下來。

“解決了一半，此話怎麼說？”

洛長寧的聲音依舊有些冷清，但卻不難聽出來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微不可查的顫抖。

灼華看了看周圍的宮人，沉吟了一下，“不知長寧可否能讓他們退下？”

洛長寧聞言一愣，不知為何，心中劃過了一絲不安。她站起身，淡淡道，“我們去內室說。”

灼華不發一言的跟上了她。

走到內室，空間頓時變得小了很多。

“說吧。”長寧抿了口茶，低垂著眼，氤氳的霧氣飄在她的面前，讓人看不清她的神色。

接下來的時間灼華將自己所看的青帝所著的那段歷史簡要的給洛長寧講了一遍。

在此期間，她始終低垂著眼靜靜地傾聽者，只是，那端著茶杯的手在不停的抖動著。直到灼華講完，她還一直保持著那個姿勢。

“長寧，長寧？”灼華忍不住將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啊。”她猛地回過了神。

似是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一段過往，她此時的內心複雜無比。

“所以，只有這一種辦法了是嗎？”洛長寧苦笑了一聲，臉色有些發白，她的聲音輕飄飄的，彷彿風一吹就會破碎掉。

灼華嘆了口氣，心口有些微微發悶，“是。”

“鬼界願意將鬼珠給我們嗎？”她抿了抿唇，低聲問道。

灼華點了點頭，又突然發現她沒有看著自己，眼神正盯在一處放空，出聲道，“願意，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