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中天
一道黑色的身影偷偷摸摸的進了姜薇的房間,過了幾秒鐘門又合上了。
“誰!”
隨即伴隨著數根銀針襲像帝懷北。
帝懷北連忙往身側躲去,但還是被一根銀針扎中了大腿。
明明只是一根銀針,卻比捱了一劍還疼,他的聲音染上一絲痛意“娘子,是我。”說著拔出銀針,忍不住“嘶”了一聲。
聞言,姜薇擰了擰眉,但坐在床上沒動,冷聲道“你怎麼進來?”
她記得她已經落上了門栓。
“想見娘子,自然就進來了。”
帝懷北一瘸一拐的走到床邊,隨即褪去了外衣,躺在了姜薇的一側,緊緊將她抱在懷裡,“娘子,我想你了。”說著取下她手中的銀針,直接丟在地上。
隨即又伸手摸了摸枕頭下,果然摸到一包銀針,嘴角微微上揚,大手直接將其扔得遠遠的。
“你幹什麼?”姜薇被他禁錮的死死的,突然意識到一股危險氣息。
但一想到帝懷北某處還有幾天才能恢復,心裡又漸漸平復下來了。
下一秒,她感受到什麼,身子頓時僵直。
……
次日一早。
秦沅宇瞧見他房間沒人,頓時臉色黑沉,不用想知道帝懷北在睡的房裡。
這時姜薇屋子的門開啟了,帝懷北全身痠痛的走了出來,抬頭瞥見了面色陰沉的秦沅宇。
四目相對,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肅殺之意。
秦沅宇陰蟄道“你對她做了什麼。”瞥他脖子上的淺紅色痕跡,那樣觸目驚心,他的手漸漸收緊,青筋暴起,暴露出他此刻的心情。
“自然是行夫妻之事。”帝懷北說著他的視線,抬手摸了一下脖子,微微有些癢和疼。
腦海中卻想起了昨夜之事,他根本就沒有碰著姜薇,不知姜薇從哪裡掏出來的銀針,將他的昏穴紮了個正著。
之後他便被姜薇踹下地了,在地上度過了冰冷的一晚。
至於脖子上的痕跡,大概是被地上的蟲蟻爬過留下的痕跡。
夫妻之事?
秦沅宇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氣,徒手氣勢洶洶的向他襲去,帝懷北側身躲過,低聲道“去外面。”
下一秒,兩人便消失在竹屋。
兩人打的熱火朝天,自然引起了村民的注意,全都跑出來看。
薛丁是最知道,見兩人打架,以為是仇家找上他們了,想也沒想便朝帝懷北襲了上去。
對上帝懷北的金眸,身子怔了一秒,但很快恢復如常。
以一敵二的帝懷北迫不得已使了內力,才能輕鬆應付兩人。
他看向薛丁的眼神劃過一絲詫異,這人的內力深厚,不像似山野村夫。
這人是誰?
他就是那大夫口中若說的蕭相公?
沒過多久,他胸口突然一痛,嘴角溢位一絲血跡,不用想也知道是使內力導致寒疾又發作了。
這是薛丁一掌拍在他的肩頭上,他往後退了幾步,捂著胸口吐出了一口血。
秦沅宇面色一變,見薛丁還要生前,他連忙攔住,“不可。”
這再怎麼也是兩孩子的父親,若是打傷了他,兩孩子知道了,恐怕會難受。
別看兩孩子表面不在乎的樣子,昨夜做夢都是喊的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