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沉浸在這首二次創作的歌曲中不能自拔,身心彷彿都感受到了一種淡淡的憂傷,不知不覺中,一滴淚水從的他的臉頰滑落,才驚得他停下了彈琴的雙手。
“我去,什麼情況,自己寫一首歌把自己感動的哭了,這也太假了吧?”張偉自己吐槽了自己一句,完全忘了身邊還有許多攝像頭和收音麥克風在忠實的記錄他的一舉一動。
張偉從鋼琴前站了起來,打著哈欠伸了一個懶腰,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才發現在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晚上八點多,長長的吐出一口氣,自言自語道:“我去,不是吧,都快九點了,難怪這麼餓,不行,先去填飽肚子再說,呼……這原創是真累啊。”
在星芒影視基地周圍有許多飯店,張偉早上出發時,在馬路對面曾看見一家“天府麻辣香鍋”的飯店,想起川菜的麻辣味道,張偉當時就有點流口水,不過那會兒有工作脫不了身,晚上既然能自由活動,那張偉自然要美美的吃上一頓,犒勞自己的辛苦。
吃飽喝足,張偉準備回酒店房間休息一下。當他走出電梯時,遠遠的看見在秦萌萌的房間門口有幾人個,仔細一看其中有二人都認識,除了導師柳寰和秦萌萌外,在秦萌萌左邊站著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而秦萌萌右邊站著一個戴眼鏡的人,正與柳寰相談甚歡。
張偉從電梯裡出來時,所有人都看見了他,不管人家在這兒是不是搞什麼內幕,這時候他也不好迴避,於是走上前去,向柳寰問了一聲好。
“張偉,你下午怎麼沒有去訓練室?”柳寰老師問道。
張偉還沒有說話,秦萌萌便搶先說道:“柳寰老師,這件事兒怪我,我創作的時候喜歡獨自一個人待著,所以就跟張偉商量著輪換使用訓練室,結果可能惹得張偉不高興了,他下午就沒來,對不起。”
柳寰聞言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不過卻沒說什麼。
這時,站在秦萌萌右邊那個戴眼鏡的人笑道:“有時候搞音樂原創是需要一點點個人空間,我也是這樣的,希望這位學員理解,不過作為男孩子有時候要大度一點,心胸要開闊嘛。”
張偉看了一眼那眼鏡男,也沒說話,不過心裡卻說,你誰啊,老子認識你嗎?你就在這兒瞎“嗶嗶”,跟這兒諷刺誰度量小呢。
柳寰拍了拍張偉的肩膀說道:“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創作習慣,你能禮讓這很好,也說明了咱們戰隊很團結,不過你也不能因此懈怠了搞創作,明天早上你來訓練室一趟,咱們一起找找思路。”
這句話雖然不至於打臉,但柳寰也算從側面回應了那個眼鏡男針對張偉所指的肚量小,讓眼鏡男有點尷尬。
張偉點了點頭,說道:“好的,如果沒什麼事兒我就先回房間了。”
“嗯,你去吧。”柳寰也沒有強留張偉,放他離開了。
待張偉一走,站在秦萌萌身邊的男子微笑問道:“看來這個年輕人很得柳寰老師看重啊。”
柳寰笑了笑道:“說不上看重,參加這個節目,一共就淘到了兩個好苗子,對他和萌萌我都是一視同仁,沒有對誰另眼相看。”
“呵呵,不管怎麼說,萌萌這次參加這個節目能走這麼遠,全都仰仗柳寰老師的教導,等到這次的比賽結束後,我和萌萌的媽媽一定要給您辦一場謝師宴,表達我們的感激之情。”
“孟先生言重了,這也是萌萌本身的音樂素質好,我其實並沒有指導多少,不過萌萌既然喜歡音樂,準備向這方面發展,我覺得還是要更專注一點,集中精力鑽研這方面的知識,那樣才能在這條道路上真正的越走越遠。”柳寰說完這句話,抬手看了一下表,面帶驚訝,“喲,不知不覺都這個點了,今天咱們就到這兒,回頭找個機會再聊,我就先告辭了。”
孟先生也沒有挽留,只是客套幾句,便與柳寰道別,而眼鏡男也適時的提出了要一起走。於是二人把柳寰和眼鏡男送到了電梯口,這才折返回到了秦萌萌的房間。
進了房間,秦萌萌原本的笑臉立刻就變了,有點不高興的說道:“這劉胖子剛才那話什麼意思,我怎麼不專注音樂了?”
“你跟我說說,今天一天你都幹什麼了?”男子坐在沙發上一臉嚴肅。
齊萌萌看到男子臉色嚴肅,便把今天一天的經歷原原本本的講了一遍。
男子聽完後,臉上浮現了幾分嘲諷的笑意,開口道:“秦萌萌啊秦萌萌,以前我就說你大智慧不足,小聰明不斷,你說你參加個比賽,你好好唱你的歌歌就完了,背後的關係自然由我去疏通,但你非要玩弄你那些小聰明。你也不想想看,那柳寰、山寶和勞仔那個不是在樂壇混跡多年的老鳥,人傢什麼樣的人沒見過?你一個初出茅廬的小雛崽兒還在人家面前玩心眼兒,你把人家都傻子呢?我說今天請柳寰吃飯人家推三阻四,請來了韓瑋出馬都沒請動,合著是人家看不上你的人品,你可真是……”
說道這裡,秦萌萌的眼淚吧嗒吧嗒的就掉了下來,男子也不忍心繼續說下去,急忙改口道:“唉……好了好了,我不說了還不行,你哭什麼啊。”
“乾爹,你的意思是說我下一輪肯定無法晉級了是不是?”秦萌萌又是傷心又是擔憂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