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3

小柳抿嘴,心下一片黯然。

改天我教你練功夫!

小柳更是黯然,公子說過他這年紀不適合練武,就算練了他的體格也練不出個好來。

楚嵐看他臉色,一想,便明白過來,頓時生起氣:就你那個木頭公子教你一百年也教不出什麼來,我是誰,我來教你,一個頂他十個!你忘了,我跟你說過,以前師父教我們練武,他十天學得會的,我只用一個時辰。

楚嵐自吹自擂了一大通,看小柳癟癟的臉,似乎不是很信的樣子,火氣更大,把手中藥膏往榻上一扔,人就貼了過去。

小柳一見他過來,知道定沒好事,兩手拼命推他。

結果卻被他一把舉起來,提了就往外跑,扔到院子裡。

氣呼呼道:我現在就來教你!

小柳也愣住了,可憐巴巴看著他。

而楚嵐看小孩兒單薄的身體,也清醒過來,心下明白齊嘉義說得並沒錯。可自己說出去的話不能收回,於是沉了臉道:看你那副醜模樣,臉腫得跟個葫蘆似的,倒胃口,不教了,以後再說。

小柳跟他相處時日漸長,對他脾性已經多些瞭解,也不以為意,反倒是給他這麼一鬧騰,心裡好受了些。

他怯怯問:你不是沒吃飯麼?

對啊,楚嵐這時才覺到餓來,可見小柳可憐樣也不要他去煮了,叫了侍衛去準備吃食,然後又夾了小柳進內屋,一邊走一邊說:下次你得給我炒那個菜芯,記著了。

那有什麼好吃的。小小聲。

你懂什麼!楚嵐瞪他,心想,小孩兒怎麼也學會還嘴了!

等飯菜準備好,端到內屋,楚嵐逼了小柳喂他,來回推拒折騰,吃完倒要進晚飯了。

小柳一路車旅本就勞困,這一天下來更是疲累不堪,稍稍打了個哈欠。

去歇著。

小柳不動,望望他,歇著――對於那人就是那個意思。

讓你睡覺,養好精神,晚上咱們再……楚嵐朝他色色地笑,還眨下眼睛。

小柳面對這人實在也不知道做何反應,只能乖乖上榻。

可那人偏偏還不停,又問:除了洗衣服、做飯,你還替姓齊的做過什麼?

怎麼又來,小柳索性把榻前的帳幕垂下。

喂!楚嵐在帳外喊道。

小柳沒脫衣服,只蒙了被子,竟覺得臉上除了紅腫處的微痛,還有些熱。

夜色漸沉,齊嘉義還是回到楚嵐的院落,他前腳進來,後腳楚芸也回來了。

師兄,妹子,我們商量那個武林存亡大事罷!就像下午沒發生過任何事,楚嵐將兩人迎到廳內。

看到楚芸腕上的傷痕,楚嵐有些歉然,畢竟是親妹,雖然自小對她不加辭色,但是也從不容旁人欺侮的。

齊嘉義進了廳,楚芸默默跟在後面,楚嵐叫住她,瞪著她卻又有些關心:沒什麼事吧,以後做事先問過我!

楚芸突然眼裡一熱,哥哥還是疼她的,可是哥哥為什麼被那個齷齪小倌勾搭上?

她微微搖頭,又輕輕點頭。

三人坐下,齊嘉義沉著臉,開門見山就說一定要聯合八派共除魔教。

楚嵐撇撇嘴,不以為然,但也未多說什麼,知道說也是白說。

楚芸雖是女流,性格一向痛快:母親說過,目前魔教勢大,不宜硬拼。我看我們還是看看八派的意思再說。

場面本就不睦,也商量不出什麼,只能屆時見機行事。臨了,楚嵐說道:我給你們備好了上房,早早歇息,養精蓄銳,後日就是大會,不定會出什麼事。

齊嘉義立起抿唇,沉聲道:小柳在哪?

楚嵐挑眉,邪邪笑道:師兄你是想問他晚上睡哪吧?

師弟,你不能一錯再錯!齊嘉義懇切道,天下武林正道都會看著楚家,看著你,你是一步都不能行差踏錯的!而小柳身世悽苦,你強佔他,實在有違武林道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