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來風緊追小侏儒而去,眼看侏儒到手,揮出扇子要殺,便在這時,一人喊道:“且慢,住手,留下這人的性命。”
原來是林杏呼喚,許來風一聽,猛把扇子一收,上面的精鋼刀刃,從小侏儒的耳邊劃過,嚇得小侏儒捂著腦袋,蹲在地上一動不敢動,許來風上前去,一把抓住後頸,喝道:‘癟三,我看你往哪跑,還不給我過來。’
院子裡,敵人已被亂殺一空,許來風提著小侏儒,猶如提著一隻小雞,帶到花園中間的假山前,踢了他一腳,又罵道:“若不是留著你這癟三還要詢問,我一扇子殺了你,又有何妨?”
小侏儒諾諾點頭,說道:“許公子,饒命,許公子,大人有大量,我只是受人飭令,無法不辦,不要殺我,你問什麼,我全都招了。”
林杏來到近前,問道:“你既然知道我們留你姓名為何,那就快點,從實招來,郭孫雄現在何處,是不是他派你來的?”
小侏儒莫敢不從,說道:“的是郭孫雄派我等在這裡駐紮,轉等各位前來,打扮成為柴府家丁的模樣,將你們困住,若是殺了,裡還有重賞,我等在這裡等了一天,英雄們果然到了,於是我們打算偷襲各位,不想提前暴露了。”
許雲道:“那柴封柴大員外,現在何處,你們鳩佔鵲巢,將他怎樣了?”
小侏儒道:“柴封他···”
許雲急道:“來說,不然給你一刀。”
小侏儒面色一變,說道:“各位,還要小心了,因為···柴封他···”說到這裡, 又是一頓,似乎有難言之隱,許雲一把提起他,說道:“柴封怎樣?”
忽然間,小侏儒笑了起來,說道:“你們真是高看柴封了,這位員外,早就是我們的人了,不然,我們怎會輕易的佔了這個院子,現在,你們一個都逃不了了。”說罷,雙腮一鼓,吐出一口黑血來,雙眼上翻,躺在地上了,模樣是中毒無疑,並且,那毒甚是霸道,傳播極快,從肌膚傳遞到全身,再到接觸者的受傷,許雲見狀不好,後跳開來,一看手指上,依然一團漆黑,黑色,沿著手指往上傳播,許雲大叫不好,“我中毒了,卑鄙的傢伙。”
林杏看罷,上前施救,依然不及,許雲便抄起長劍,往自己的左手斬下,將整個手掌切下,疼得他悶哼一聲,林杏過去,點他穴道,扯下衣角,為他包紮,說道:“許前輩,你怎麼這般武斷,不等我來解毒,好好一隻手,就這樣···”
斷掉手掌,此時已全是黑色,在想續借,毒氣不消,便無可能。
許雲強顏歡笑,說道:“怕是林小神醫也解不了這麼很辣的毒藥吧。”
林杏默不作聲,片刻,包紮好了,囑咐道:“前輩,這幾日,不可沾水,服藥我給你的止疼藥之後,馬上就不疼了,至於這手···”
許雲聽後,呵呵笑道:“無妨,斷了一隻手而已,還在左手,並不耽誤我用劍,總比丟了性命要強。”說完,看著自己的斷肢,有些沉思,又說:‘這些人,太狠毒了,居然給自己下毒,原以為他真的投降的,不想,竟然用詐,是我自己太小心了,慚愧,慚愧。’
吃了藥物之後,傷口果然不疼,且血也止住了,又無併發,看似這一劍,斬的正是時候,恰到好處,再晚一點,血毒沿著脈絡一直往上,到了肩頭,那就不好辦了,如此看來,斷了一隻手,還算是賺到了,有驚無險。
許來風來到屍體處,意欲踢它一腳,被林杏制止了,說道:“不可,哪種毒藥傳播性及強,還有可能透過空氣傳播,吸入到肺裡那就不好了,快點閃開。”
許來風嚇了一跳,罵道:“這群卑鄙的傢伙。”一跳丈許,眾人也得離得遠遠的。
陸謙玉想起小侏儒臨死之前說過,柴封早就從了郭孫雄, 便猜到這裡是個陷阱,侏儒雖死,還不是關鍵,柴封活著,又在哪裡,便說道:“各位,還請小心了,這裡的敵人,還能還沒有完呢。”
話音剛落,忽然聽到院外有大量的腳步聲,一個,兩個,超過了數十個人,轉眼前,又到了數百人,陸謙玉耳朵很好,聽出來他們把小院困住了,一切不過眨眼之間的事情,鐵金順,雉月,谷憐生等人反應過來,衝著門口過去,當時,幾張漁網從外面投進來,還有箭矢跟著一起飛,陸謙玉叫道:“外面人不少。”遂,架起了兵器,磕飛箭矢,漁網也想斬碎,可惜,出人預料,漁網的材質很是劍刃,陸謙玉孤寒,斬了一下,竟然斬不破,隨後被罩在漁網之下,不等漁網沾身,陸謙玉用出劍氣,斬出第二劍,結果劍氣從漁網的窟窿裡透了過去,作用全無,倒是第二劍,將漁網斬出了一個口子,陸謙玉鑽了出去,又見谷憐生,溫倒是,已經在漁網之下了,他們的兵器,無法斬斷漁網,人被罩在裡面,雖然能動彈,卻是大大的受阻了,陸謙玉暗叫不好,漁網一罩,箭矢難抵,大家危險了。
陸謙玉就近去幫谷憐生,扯下了漁網,谷憐生用刀亂揮,邊罵道:“他姥姥的,這是什麼東西,居然這麼堅固,竟然撕不破?”他沒有注意到陸謙玉過來幫忙,情況又匆忙之間,故而一刀差點砍在陸謙玉的手腕上,陸謙玉叫道:“看準了,不要亂動,我來幫你。”
幫助谷憐生撤掉漁網,須臾之間,林杏也從漁網中脫身了,沒有罩到他,身在漁網之中的,還有溫倒是一人,林杏過去幫忙,他認識製作漁網的材質,說道:“各位,不要小看了網兜,這些都是用金蠶絲做的,很是堅固,而且鋒利異常,這一次,敵人是花了大本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