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她就是要在我師父開過光,用來護衛太老爺的法器上施展降頭術,將護體法器變成害人邪器,以此來一血前恥,證明她比我師父強!”周大師冷哼著道。
“這人還真是卑鄙啊。陳天師生前時不敢來招惹李家,現在陳天師仙逝了才跑到港島想來作怪!”李夢佳氣惱地道。
“那我們應該怎麼辦?阿那隆既然有心針對咱們,一計不成,肯定還會有其他陰謀的。”李英宇則是緊張地道。
“周大師,如果您一個人沒有辦法對付阿那隆的話,或者我們還可以去請港島其他的術師,我就不信港島術法界能夠讓那個什麼阿那隆在港島胡作非為。”李英寰試探著問道。
“我的確不是這個阿那隆的對手。至於其他術師,我師父在時,還能鎮得住大家,港島術師們還能團結一致。我師父仙逝這兩年來,幾位大術師為了港島第一術師的虛名,各不相讓,嫌隙互生,要請動他們幫忙,只怕有點難度。”周大師擔憂地道。
“當年陳天師在時,我與港島兩位術法大師有過一些交情,實在不行,我落下老臉,備下厚禮試著去找找他們吧。”李仕成嘆息著道。
“哎,是我不才,未能繼承師父一生所學,以致於讓人欺上門來了。如今之際,也只有求助他人了。不過說到其他術師,我們眼前倒是有一位。”周大師說完,期許地看向了方天佑。
經過剛才方天佑展現的一系列手法,周大師已經看出了方天佑的不凡,對他的態度也由開始的輕視轉變為一種敬畏或者帶著點忌憚,畢竟方天佑不但手段玄妙,還這麼年輕,現在修為不低不說,將來的前途更是不可限量。
“是了,方先生,我開始還以為你只是一個武者,會點醫術,現在才知道你根本就是一個術師。你既然剛才破了阿那隆的降頭術,那一定有辦法對付她,對嗎?”李夢佳充滿期待地看向方天佑道。李仕成父子三人也是眼中閃過了一抹希望。
方天佑一直在旁邊聽著幾人商量對策,並沒有插話。這件事情畢竟與自己無關,他此行只是來收集修煉資源的,也不想節外生枝。
剛才出手破了阿那隆的降頭術,只不過是看在之前從李夢佳手中獲得了萬聖果的情份上,才出手相助的。
不過現在眾人主動提出要自己出手,方天佑倒也不好生硬地拒絕了。況且現在已經沾上了因果,那阿那隆只怕也要掂記上自己了。
“如果正面交手,比拼巫力,我也沒有把握能夠擊敗阿那隆,畢竟她可是一個老牌降頭師了。”方天佑說道。
眾人一聽,心下便是一沉,剛剛升起的希望又破滅了,不過方天佑說的也是實情,他們又無可辯駁。
可是還沒等眾人完全心涼,方天佑卻又是話風一轉:“不過,道法一脈,並不完全靠法力或是巫力對抗,還有陣法、符篆等諸多手段。如果綜合起來考慮,我相信還是有辦法可以對付得了阿那隆的。”
“是了,我看你剛才拿出的符篆就挺厲害的,一下子就找到了阿那隆幻相。你一定還有其他更厲害的符篆吧!”李夢佳驚喜地道。
“對呀,剛才方先生符篆激發出來的符力不少,難道方先生是符篆大師!我師父也曾經說過,道法一脈各有千秋,阿那隆擅長降頭術,我們沒有必要和她比降頭術,就利用其他道法和她鬥一鬥。”
周大師本就是道法有成的大師,只不過是阿那隆威名太盛,才讓他一時沒有了自信,如今聽方天佑似乎挺有把握,也激起了周大師的自信。
“好,兩位既然有此信心,我李家願意全力相助。”李仕成似乎終於下定了決心一般,堅定地道。
放著以前與陳居齋的情誼不說,現在阿那隆已經認定了李家和陳居齋是一條船上的,她有心抵損陳居齋那肯定是不會放過李家的了。
想通了這一層,李仕成終於下定決心搏上一搏,如果獲勝,那將又是港島術法界的一段佳話。長河李記實業有限公司因為陳居齋仙逝而失去資源、人脈,勢必又將重新回來。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我們在明,而阿那隆降在暗,只怕防不勝防啊,所以你們最好發動一些人手,去打聽一下,看能不能查出阿那隆的行蹤。”周大師提醒道。
“這個容易,我佈置人去排查。”李英寰說道。
“方先生,你看還有什麼要佈置的嗎?”周大師又向方天佑徵詢意見道。此時的周大師一改之前的傲慢,完全將方天佑當成同等地位的道法高手,語氣中甚至帶著點請教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