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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應肅做了飯。

不過他們太久沒見面, 飯剛吃完就吻到了一起,應肅抵著他的額頭,啄吻著臉頰,小聲道:“拍攝《七日戀歌》可不容易,你接下來還有相關的舞蹈特訓。”

徐繚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低聲輕喘了會兒,示意自己腰上的那隻手道:“電影總不會要我跳女步吧?”

“說得有道理。”應肅挑了挑眉,居然真的將手挪到了徐繚的肩頭, 眼睛微微眯起,『露』出頗有深意的笑容, “不過我可不太擅長女步,麻煩你帶著我一點。”

“不是吧, 你來真的?”徐繚不敢置信,半晌才從應肅胳膊底下掙脫出來,他赤著腳去開音響,活動了下筋骨道, “先說好, 我也很久沒跳交際舞了, 我可不知道接下來會是誰踩誰,不過你要陪練的話我也奉陪,讓我找找看音樂在哪裡。”

應肅抱著手靠在牆邊含笑道:“需要這麼正式嗎?”

“跟你在一起的每天我都很正式啊。”徐繚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音樂很快就選定了,當前奏響起的時候,徐繚不知道為什麼有幾分緊張起來,手心裡不自覺滲透出汗水, 他趕緊在衣服上擦了擦,這不是個好習慣,可這會兒去抓別的實在是太刻意了,他微微咳嗽了兩聲,欠了欠身,走到應肅面前伸出手道:“想跟我跳一曲嗎?”

“何樂不為?”應肅似笑非笑,伸出手來搭在徐繚手心裡,伸手扶住對方的大臂,分明他才是跳女步的那方,可不知為何,徐繚卻覺得自己像是對方指下『操』控的傀儡,隨著對方翩翩起舞。他們的距離比起正常舞伴顯得過於親密,幾乎可以稱之為在肆無忌憚地入侵對方的私密空間,應肅貼在徐繚耳邊低聲呢喃:“你這樣跳舞,會找不到女伴的。”

華爾茲本身就是男士帶著女士多一些,起伏、擺『蕩』、反身……這會兒倒是應肅帶著對方跳,徐繚只是直愣愣地看著他,像是全然沒回過神來。

“好看嗎?”應肅啞著聲問他。

徐繚目不轉睛:“好看啊。”

應肅忍不住失笑出聲,他向來冷冷清清的,有時候堪稱嚴厲,這會兒柔情無比地微笑起來,倒像個溫柔體貼的紳士。徐繚忽然抬起胳膊,摟住了對方的脖子,應肅也順勢把手放在了腰肢上,湊過去蹭了蹭他的鼻尖,低聲道:“不跳了?”

“我想親你。”徐繚湊上去吻了吻應肅,又覺不夠滋味,便一連親了七八下。

應肅跟不少人跳過舞,不可避免的社交行為,名媛們多數沒這麼放誕無禮,她們矜持著,即便眼神裡透出傾慕,也要端著點架子,這讓人省不少氣,很多人光從動作裡就能琢磨出對方有沒有回應的意思,因此不至於傷了顏面。

然而徐繚不同,他有時候率真得幾乎魯莽,不管不顧,不聞不問,壓根不在乎對方怎麼想。

可這沒什麼不好。

只要是他。

應肅湊過去輕輕親了下徐繚的額頭。

只要是他。

那就什麼都好。

徐繚又摟著他的脖子晃了晃,笑嘻嘻道:“那你說啊,我好看嗎?有來有往才是基本禮儀,我都誇你了,你不得誇誇我?”

“還需要我誇?”應肅略有些無奈地笑道,“你小號裡不都是一群人讓你吹自己嘛,你還沒看夠?我看你自己都下場吹了一波自己。”

“哎呀,你說怎麼一樣啊。而且我那個哪叫自己下場,她們這不是催我表個態嘛,我還不得趕緊表示下自己是自己的鐵粉,等下又被舉報炸號了怎麼辦?我那個小號是自己申的不心疼,可是這是你給我弄的啊。”徐繚憤憤不平地湊上去咬應肅的鼻子,樂呵呵道,“要是我哪天小號暴『露』了,我就跟她們說那一條是你發的,這個號是我們共用的,不然自己誇自己也太黑歷史了。”

應肅哭笑不得:“隨你吧。”

徐繚突兀安靜了下來,他直勾勾地看著應肅,貼過身體猛然抱住了對方,幾乎整個人都纏了上去,嘆氣道:“我好想你啊,要是能把你打包起來放在口袋裡就好了。”

還沒等應肅說什麼,徐繚又跳了下來,拽著他往樓上走:“哎,快,別浪費時間,我們先睡個覺再說話。”

乾柴碰烈火,兩個人久別重逢,就像每對明星夫妻,經紀人跟藝人在一起的時間雖然多一些,但也並不是非常多,跟異地戀也並無區別。倒是助理基本上二十四小時跟著明星,幾乎對行程一清二楚,徐繚扯腰帶的時候不禁抱怨道:“如果你是我助理就好了,現在搞得我好像特別飢不擇食一樣。”

應肅低聲道:“『亂』用成語。”

徐繚翻了個白眼道:“我的親哥哥哎,這時候你還能管我成語用得對不對?你不該深深覺悟下助理是一份前途的工作嗎?”

“我不知道你還有灰姑娘情節。”應肅淡淡道,“那你是要跟我討論工作,還是先做點正事?”

徐繚用行動代替發言。

其實徐繚也不知道自己是從什麼時候起,特別特別喜歡貼在應肅身上,好像只要跟這個人親近就會突然得了應肅肌膚飢渴症。完事之後時間還早,徐繚趴在應肅背上玩他的手指,黏答答溼乎乎的手心貼著手背,像是熔漿流動那般的炙熱,他瞥了瞥床頭櫃,跟還在休息的應肅說道:“看,這是我給你捧回來的獎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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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的獎盃。”應肅卻似乎不太贊同,他稍稍動了下身體,而徐繚溫順地順著他的動作靠到了懷裡,像只嚮往溫暖的幼崽那樣被對方抱著,應肅低頭親了下他的眼角,溫和無比,“只是你一個人的。”

徐繚略有些困『惑』,他埋在應肅懷裡的頭微微仰起,稍稍掙扎出點空間去凝視應肅:“這是我們的,不止是我。”他搖了搖頭道,“不是我一個人做到的,因為一直有你,所以……”

“是你的。”應肅的手撫『摸』過他的頭髮,捧起臉,堅定而不容拒絕,低聲道,“這是你一個人的榮耀。”

徐繚不太明白應肅為什麼這麼強調這件事,難道是怕自己缺乏信心不成,他只好笑出聲,不去計較這個問題,而是繼續埋在應肅溼潤的胸膛,汗『液』蒸出熱氣,臉頰緊貼著彷彿能燒起來,嘟噥道:“好吧,好吧,反正又不妨礙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