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班長不一樣,小芹對我的支援是不分青紅皂白的,在沒搞清楚我到底是如何“殺了人”的情況下,居然就主動請纓要幫我把目擊者滅口。
這個時候我終於結束了早晨的洗漱從洗手間裡走出來了,看見小芹已經翻出了替身俠的那套裝備,打算一問清目擊者是誰就出門給我做殺手,我不禁苦笑不得。
“等等。”我拉住要換鞋子的小芹,“雖然有目擊者,但是那個人是班長,我覺得不會……”
小芹渾身一震,“什麼,是班長,那正好……不是,那太遺憾了,雖然這段時間裡我現班長也有一些可取之處,但是為了阿麟我也只能將班長人道毀滅了,不如就用冰箱裡的這根竹筍……”
喂,你是打算用竹筍把班長毆打致死嗎,這是哪門子的人道毀滅啊,明明是公報私仇吧,未來女警死於竹筍之下豈不是是天大的諷刺。
“混蛋,把大熊貓的食物放下。”
小芹聽話地放下竹筍,但是又拿出了一根蓮藕,並用目光詢問我的意見。
“根本就不是兇器種類的問題。”我氣道,“我是命令你不準對班長滅口,班長不會檢舉我的,這次的情況非常特殊,先是艾淑喬……”
我把今天生的事情沒有保留地跟小芹說了一遍,順便把艾米被生母利用毒殺祖父的悲劇也說了,,我不覺得小芹應該知道的比班長少。
資訊量太大,小芹眨了眨眼睛,恍然若失地坐回客廳沙上來了。
室內溫度仍然不高,我給自己和小芹各衝了一杯熱咖啡,希望能讓胃舒服一些。
小芹的毛衣袖子比較長,袖口只露出一點指尖,她雙手捧著熱咖啡取暖,有些遲疑地向我確認。
“也就是說鄭唯尊那個混蛋終於死了嗎。”
我點了點頭,“我按下按鈕之後,他不堪忍受毒品黑天使的折磨,用沒有子彈的手槍活活把自己打死了,場面相當慘烈。”
小芹臉上露出不屑之色。
“我爸爸當初調集了不少組員想對付他,沒想到愛薯條先下手了,他死了活該,我如果知道這個人渣藏在哪,早就跑過去擰斷它的脖子了,阿麟你殺了他是為民除害啊,這有什麼可煩惱的,你和班長居然等到他開到第五槍才按下按鈕……如果是我的話,愛薯條剛介紹完畢我就去按按鈕了。”
我抿了一口咖啡,讓糖分在自己的口腔裡化開。
“所以艾淑喬才沒有用你來測試黑聖嬰的未來模擬能力,畢竟你和維尼的逗逼思維太跳脫了……班長和我則要好預測的多。”
準確來說,應該是和班長在一起的我要好預測得多,由於班長過於嚴肅,我和她在一起的時候“逗逼度”直線下降,和小芹或者維尼在一起的話,我的行為也沒有那麼好預測了。
小芹捧著咖啡杯彷彿又想到了什麼要緊的地方,“愛薯條果然是壞人,不讓艾米碰可樂和薯片也就罷了,居然利用艾米去殺她的親祖父,我爸爸也是黑道分子,可是我4歲的時候他也沒有讓我去殺過什麼人啊。”
我看小芹義憤填膺的樣子,趕忙叮囑她不要跟艾米當面提起這件事,就像我叮囑過班長一樣。
“我明白。”小芹用力點了點頭,“我不會勾起艾米的慘痛回憶的,不過愛薯條實在是太可惡了,她居然、居然支援阿麟跟班長在一起,她這個該死的班長黨,有錢了不起啊,阿麟不會聽她的話對不對。”
“當然不會。”我說,“艾淑喬說的話我連標點符號都不信,她當著艾米的面說支援我跟艾米結婚,當著蘇巧的面還曾經說過蘇巧適合做我的妻子……”
“等等。”小芹砰的一聲把咖啡杯放在桌子上了,“為什麼愛薯條會對蘇巧那麼說,你和蘇巧之間有過什麼。”
好嘛,又失言了,小芹不知道蘇巧曾經在我家暫住過,也不知道蘇巧曾經給艾淑喬做過間諜,以及跟我之間的那些恩恩怨怨。
“沒事,沒事。”嗅到修羅場危險的我趕忙搖手道,“我只是舉例子說艾淑喬慣用這種手段而已,蘇巧比我大3歲,現在已經19歲了,我和她之間真的什麼都沒有。”
小芹狐疑地嘟起了嘴,“可是她長得很嫩,又會雜技和柔術,維尼跟我說她看過一些柔術主題的a片,由於會柔術的女人可以擺出很多姿勢,所以男人們很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