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輕:“我寧願不要。”
扈輕罵他有毛病:“所有凡人都是一家。”
扈輕臉色不好看:“多大點兒事,有什麼好說。有些事放著放著就過去了。”
看在那個“也”字上,扈輕沒撓他:“喝點兒?”
扈輕眼皮跳了跳,拿我當消遣呢?
往下追都是親戚,往上追同一家祖宗。
“憑什麼我先說?你先說,你這鬼樣子肯定在仙界受打擊了。上次不還說覺醒前世記憶?我就不信這前世記憶能無緣無故的覺醒。說吧,有什麼大坑?”
“嗯,對,有些事放著放著就過不去了。你這次回來很不正常,你當真打算放著?”
就像末世,活下來的人不少,死的人更多。
扈輕也要走,水心不放。
水心緩緩回神,神情說不出的複雜,他甚至都要嫉妒起來:“鬼帝的眼淚,嘖,你真好運。”
“上一次,我不是跟你說,我上輩子,是我那個族的最後一個嘛。”
兩人已經坐到窗邊,靠著牆,背靠光明,面朝黑暗。
一人一隻酒壺,對嘴喝。
啪,扈輕一拍掌:“這個好。”
水心:“說說唄,我給你分析分析。”拿出一盤瓜子。
扈輕舉舉壺,示意他先說。
水心避開她的眼神:“不說我,說你。”
扈輕啊一聲:“怎麼?又蹦出來第二個了?”
扈輕:“肯定能。”
測算半天,水心遺憾的告訴她:“沒有。”
扈輕冷笑加嘲諷,休要說她,他們倆,有些事上心知肚明,她過不好,他能過好?
水心慢吞吞嚼著瓜子仁,人斜著一歪,懶散無比:“知道你過得也不好,我心情好多了。”
心頭一動:“你怎麼不找找你的親人?”
扈輕想笑,她又不是生病。
水心腳下生風的走掉,扈輕抱著腦袋撞牆,好半天才緩過來。
絹布破口大罵:“什麼破眼淚。鬼帝他就是包藏禍心,說不定他就是恨你壞了他的千秋大業才故意用鬼淚來害你!那個分魂,他可是吞噬合體了,說不定就是分魂的殘念害得你。”(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