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袁州驚奇的同時又很是期待。
而肝生一入口,袁州就驚訝了。
“唔,細膩、綿軟、辣味激發了羊肝的鮮味,微微的酸味讓它本身的甜味更加明顯,居然還有輕微苦味,原來是苦味中和了羶味。”袁州邊吃邊在心裡快速的想道。
吃完嘴裡的,袁州再次夾起一筷子,這次他夾的是底下的肝生,因為這裡的肝生明顯帶著湯汁。
這是各種調料淋過肝生後沉到底部的,這次的味道又有不同。
“酸辣的感覺更加明顯,但是羊肝本身的鮮美,細膩沒有上面的口感清晰。”袁州暗暗品鑑。
“等等,不是初開始有玫瑰的味道嗎?玫瑰味去哪裡了?”袁州皺眉思索起來。
就在這時候,嘴裡的肝生也完全嚥下,這時候嘴裡停留的應該就是酸辣,或者肝生的味道,但袁州卻明顯的感覺到一股幽幽的玫瑰味道。
就在袁州冥思苦想的時候,烏海卻吃的很是歡樂。
“好吃,想不到生的羊肝味道也這麼好。”烏海嘴裡唸叨。
一個羊肝本來就不大,哪怕柳章並沒怎麼動筷子,但也在烏海風捲殘雲般的吃法下,很快見底了。
“差不多吃完了,袁老闆你覺得這味道如何?”柳章笑眯眯的問道。
“非常好吃。”袁州點頭。
“我特意沒邀請你觀察做菜的過程,但我想你肯定能吃出來了吧。”柳章一臉篤定。
柳章是聽騎車的老頭說起過袁州的,應該說老頭在這裡吃羊肝生的時候,除了聽柳章說,剩下的都是老頭再講袁州。
在老頭的嘴裡,袁州就是個傳奇,手藝高超,聲名遠播,是以柳章對袁州還是很好奇的。
這才有了柳章這個問題。
“是的,我很是佩服您的材料搭配,沒想到居然會有這樣的做法,您非常厲害。”袁州說這話的時候很是鄭重。
“哈哈哈,哪有袁老闆你說的這麼誇張。”柳章謙虛道。
“袁老闆你別打啞謎,這個肝生怎麼做的?”烏海一臉好奇的看著兩人,開口問道。
“你是沒機會做成了。”袁州看烏海的表情就知道他想自己做,然後直接說道。
“這可不一定,就是生羊肝切絲,然後拌勻,我覺得很簡單。”烏海道。
袁州直接沒厲害烏海,而是轉頭看著柳章,開始回答他剛剛的問題。
“您洗羊肝的水,是玫瑰浸泡水,第一遍清洗的時候還加了搗碎的玫瑰汁液,第二遍去掉了羊肝上的薄膜,然後用的是純玫瑰水清洗。”袁州道。
柳章笑看著袁州,示意他繼續。
“清洗後就是切絲,切絲是為了更好的融合調料,您把辣椒和蓼子共同使用,然後去除了羊肝的腥羶味。”袁州說道最後的時候,臉上是很震驚的。
因為袁州清楚的知道,柳章所用的蓼子並不是系統記載的用這個草本身,這點古代飲膳正要的方法,系統判定為不合理。
而柳章竟然是用了它的花。
蓼子的花既帶有一定的辛味,又有一定的苦澀,不過這個苦澀不同於其他的苦,單吃根本難以入口,但就是這獨特的苦澀巧妙的中和了羊肝的腥羶。
這種比例拿捏,不知道是經過了多少實驗才成功。
“哈哈,我就這麼一道拿手菜,一下子就被袁老闆你看穿了。”柳章哈哈一笑,然後道:“袁老闆真是厲害。”
“謝謝您讓我品嚐。”袁州客氣道。
“系統現在這道肝生成立了嗎?”袁州問。
……
瀏覽閱讀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