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體溫。”連木匠一臉我聽你說的樣子。
“所以最後只需要翻炒一下加入,讓甜味深入圓融一下就可以了。”袁州道。
“而這黃豆比較好般,只需要溫鹽水就可以浸泡發脹,再下鍋一炒基本就定型了。”袁州一副很簡單的口氣說道。
“呵呵。”要不是袁州只是個小輩,而周世傑這個長輩又還在,連木匠真想呵呵他一臉。
“說的這麼簡單,這古籍上是怎麼失傳的!”連木匠心裡怒吼。
其實別說是連木匠,就是一旁的周世傑心裡有點嗶了狗的感覺,這道菜怎麼聽袁州這麼一說就這麼簡單呢。
“先吃,吃了再說。”周世傑雖然愛惜袁州的才華,但現在也不想聽袁州介紹了,直接開口說道。
“兩位請慢用。”袁州伸手示意。
“踏踏踏”兩個老人腳步飛快的走進琉璃臺。
隔的近了,發現這豆子更好看了。
紅色的紅豆上包著一層晶亮透明的糖漿,這應該是那蜂蜜被熱鍋一激,然後流出來的,現在稍稍變涼就成了一層直接包裹在了豆子上。
這樣透亮的蜂蜜給紅豆鍍上了一層漂亮的亮紅色。
而黃色的黃豆上則是表皮光滑飽滿,看起來就軟軟糯糯的感覺。
至於另一個淺黃色的豌豆則是表皮微皺,圓滾滾的整齊的碼在盤子裡。
盤子邊上擺著兩個小碟子和兩幅筷子和勺子,這是預備了給他們品嚐的。
“我就不客氣了。”連木匠拿起勺子,直接衝著豌豆去了。
連木匠這是好奇豌豆炸過是什麼味道。
因為豌豆和紅豆是放在一起的,連木匠舀的時候,還特意避開了紅豆,只舀了豌豆。
豌豆剛剛剝出來的時候是青色的,這時候的豌豆大多可以用炒來吃,而變黃之後,有些留作種子,有些可以用來做豌豆粉、豌豆醬這些,這樣炒的一般都是炒幹嚼著玩或下酒。
“咔咔”豌豆一塞進嘴裡,稍微一咀嚼,表面就發出一陣輕微的爆裂聲。
這是被炸過變硬的豌豆表皮破裂了,但同時一股豌豆的香味漫漫被咀嚼出來。
豆子並不很難咬,因為到了豌豆中間,又是軟軟的,帶著粉質的感覺,並且它帶著一種極酸的感覺。
“嘶,真酸。”連木匠一個激靈。
這酸味就好似陳年的陳醋剛剛開缸散去腐味,只留悠長的又酸又香的感覺。
“哎呦,這口水都流出來了。”連木匠呼嚕了一句,連忙嚥下豆子。
“這甜的味道不錯,一點也不過甜,細細沙沙的倒像是上好的紅豆沙,一點不膩味。”周世傑第一個吃的是紅豆。
“你可是裁判。”連木匠提醒。
“不信?你自己試試。”周世傑一點不虛,直接說道。
“這酸的味道倒是不錯,沒有沾上一點甜,但這豆子這麼酸擺在這甜的邊上能不染酸了?”連木匠說著就開始舀紅豆。
酸的因為太酸不能染甜正常,但甜的一碰酸的哪裡還能甜。
連木匠嘗紅豆的時候,周世傑就嘗黃豆去了,這是鹹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