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冬天來的,正是伐木大隊關鍵時期。
就連林場十多歲的小孩子都要上山幹活。
一個個都是二十幾歲的大小夥子了。
這有啥幹不了的。
而陸永尚此時感覺更冤了,他給村子分肉,是因為跟村子裡的老少爺們都有交情。
他平日裡就跟知青不熟,憑啥給他們分呀。
分肉是情分,不分肉是本分
這有啥埋怨的。
沈大洪喋喋不休,不斷的抱怨兩人對他的不公。
王德清和陸永尚兩人就跟吃了一口大便似的一樣噁心。
不過兩人根本就不在意這點事。
跟心胸不夠寬廣的人,說再多也沒用。
而等到其他幹部趕過來,沈大洪立馬換了一副嘴臉。
臉上掛起一絲冷笑。
義正言辭的對著眾人說道。
“王德清利用職務之便,給陸永尚開啟方便之門,批地基,劃分國家土地,破壞組織紀律。”
“陸永尚以試驗試點的名義,轉政策空子,侵吞集體資產,走!現在就去封了他的酒廠!這片地基也要歸還林場!”
沈大洪大手一揮氣勢驚人,身後跟他一起從縣裡來的幹部同志,緊皺眉頭,跟王德清幾人攤了攤手。
表現的十分無奈。
這個同志是本地的幹部,跟王德清幾人很是熟悉。
但官大一級壓死人。
他就是來輔助沈大洪的,這些事他還真阻止不了。
“沈大洪,你要知道,開放是必然的,時代的車輪正在前進,不是你能阻擋的了的。”
陸永尚嘆了口氣,跟這種人說話,還不如回家跟豬聊天。
“哼,死鴨子嘴硬,我讓你一無所有!”
陸永尚的酒廠在放牛村,距離林場有兩三個小時的車程。
當然這指的是陸永尚的手卡車。
而坐著牛車的沈大洪,上下顛簸,還真不一定什麼時候能到。
既然已經撕破臉,王德清也懶得搭理沈大洪,同樣坐上了陸永尚的卡車。
卡車呼嘯而過,甩了沈大洪一身泥巴。
起的沈大洪在牛車上直跳腳。
牛叔知道沈大洪是來針對陸永尚的。
趕車的時候就挑坑坑窪窪的地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