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永尚!我他孃的弄死你!!”
沈大洪沒法跟牛叔發火,只能在牛車上不斷咒罵陸永尚。
這就跟後世的工農階級似的。
上面來檢查,擔驚受怕的永遠是中層幹部。
而工農階級什麼都不怕,該說的說,該做的做。
欺負工農階級的才是那些中層幹部。
“咋辦,酒廠真要關呀?”
王德清坐在副駕駛上,憂心忡忡的問著。
“關被,反正上火的也不是我。”
陸永尚毫不在意。
說實話這種事情置身事外,然後看著事情發酵是他最好的選擇。
不管什麼年代都是如此。
在利益捆綁的時候,並不只有一個人著急。
利用好這點。
估計沈大洪這個跳樑小醜可不止灰溜溜的走。
就上次沒結束的事。
還會再次發酵。
他叫王忠來見沈大洪就是這個意思。
現在他的心思全在改革試點與發展上。
根本沒有心思考慮沈大洪。
只要事情鬧大,不管是王忠,還是林業局與部隊,都不能看著沈大洪胡作非為。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
沈大洪自己也在偷偷作死。
“你呀,心咋這麼大呢?別忘了你還欠齊團長幾百罈子人參酒呢?”
”對呀,所以我更不著急了。”陸永尚嘴角上揚。
“你!唉你交不上貨,小心齊團長收拾你,他可是要拿到奉天軍區的!”
顯然王德清還沒有理解這人參酒的重要性。
如果人參酒不只是他一個酒廠能生產。
那陸永尚這般態度肯定不行。
但當一個行業做到壟斷,獨家。
那上火的就是那些購買者了。
酒廠一關,林業局那邊著不著急他不知道。
但齊團長肯定不能放過沈大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