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起來也相對簡單。
“陸永尚你還裝麼,你不是愛多管閒事麼?
你不是狂麼,現在呢?我看你還牛逼什麼!
包括你家的地基,那全都有問題,我然後你連房子都沒有,家破人亡是你唯一的出路!”
沈大洪故意走到陸永尚面前,笑得很是猖狂。
而陸永尚則面無表情的看著沈大洪。
宛如看弱智般的眼神狠狠地傷了沈大洪的自尊心。
沒等他還要嘲諷。
陸永尚淡淡的說道
“自己找死,就是老天爺想救你都沒有辦法。”
“你說什麼!!!”沈大洪宛如被踩了尾巴的黃鼠狼,尖叫聲響起。
“我說你自己找死,人還蠢,沒腦子,現在耳朵是不是還不好使?”
陸永尚不屑的笑了出來。
“我不知道你怎麼從這邊逃脫制裁的,但你能回來,絕對是有人看你不順眼,
做過的事,身上的汙點不是想洗就能洗掉的,我要是你,死都不會回到東北這片土地。”
“你!!!!”
他最忌諱別人提他之前的事情。
然而被憤怒衝昏腦子的他,哪能聽明白陸永尚話裡得意思。
“好了好了,別在這狗叫了,酒廠不都封了麼,你還要坐牛車回去呢?
咋的還想在這看著酒廠呀,這也不是不行,
就是沒有你住的地方。”
陸永尚說完直接轉身,笑著讓村民們回家做飯,酒廠雖然被關,但他承諾該有的工資依舊會發放。
等酒廠開了,還需要老鄉過來幫忙。
“開!只要我在這,你這酒廠就開不了!”
“那你不在這不就行了?”狗蛋彷彿開竅般說了一句。
而此時的狗蛋絕對起了殺心。
陸永尚不在意酒廠被關,但卻擔心起狗蛋的狀態。
他兩世為人,在山上幹了那麼多事情,自身能承受的了那股子壓力。
但狗蛋這個年紀,有些事經歷過一次,在想忘記就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