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還是他們這樣見慣了血腥的獵人。
“狗蛋!回屋!這沒你事!”
陸永尚看著目光逐漸陰冷的狗蛋出言制止。
還在狗蛋心裡一直把陸永尚列在第一位。
被陸永尚這麼一訓斥,目光瞬間變得清明。
尷尬的撓了撓頭,拉著狗子們回到白文心住的屋子。
有狗蛋這麼一嚇唬,沈大洪也老實多了,跟陪同他下鄉的同志打了一個招呼,他就朝著老鄉的家裡走去。
正如陸永尚所說,他就是要守在酒廠這邊。
當然他還有另一個意思,給陸三叔家房子塌陷製造不在場證明。
沈小曼是陸家的兒媳,房子塌的時候,她必須要在。
但沈大洪算是一個外來人,如果那時候他就在附近,總歸需要費口舌解釋一下。
“永尚,咋辦,這小逼崽子真給酒廠封了。”
王德清幾人和張偉一起湊了過來。
“不著急,等齊團長過來再說,酒廠被封是小事,他沒這個權利,早晚都能開。
不過他這個人留不得,不是我要當好人,而是他之前做過的事,必須要承擔一定的後果,這回要是被部隊帶走,
你猜他還能被救走麼?”
酒廠是順勢而為,是大壞境下的產物。
這個年代的人根本理解不了。
如果陸永尚不想酒廠被封,那有的事辦法。
然而,那樣的話,沈大洪卻不能被部隊帶走。
要知道他能被救一次,就可能被救第二次。
陸永尚不知道沈大洪背後的力量,但如何強勢,都不如部隊強勢。
“沒事,不用這麼愁眉苦臉,該吃吃,該喝喝,對了張偉你把董成虎叫來,如果可以把他那大胖小子一起帶過來,
今天可是發家致富的好機會,這麼多領導在,一人一個紅包,也夠給她媳婦買大母雞燉湯得了!”
陸永尚當著眾人的面故意說道。
王德清他們總是來蹭酒,薅他的羊毛。
這時候趁著人多,怎麼也要用董成虎的孩子方向薅一波羊毛的。
而且正好白文心最近總怕照顧不好孩子,也讓她跟董成虎和弟妹取取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