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芬堵上了自己的未來,在電話裡說了很多。
並且承諾可以與縣長一起去外地考察,所有的花銷都由林業局負責。
此時的林業局發展可比縣城強上太多。
這種明牌似的示好,已經說明了她的誠意。
然而,都不用縣長那邊做決定。
開著車去裝酒的齊團長,看到那個人簽名的封條後。
瞬間就懵逼了。
這是瘋了?
他們的人參酒都送到了上面。
不僅奉天的軍區認同,就連他們都想將人參酒當成特供酒在內部使用。
然而,就是一個犯過事的知青,就給貼上封條。
讓酒廠關閉了?
這是那裡來的傻逼。
“撕開封條,繼續生產,有事我扛著!
還有那個叫什麼沈大洪的,你說的情況是否屬實?之前犯過那麼大的事,都沒有被抓起來?”
“是抓起來,然後又放了。”陸永尚在一旁小聲地提醒到。
雖然結果一樣,但過程不同,裡面的意義自然不同。
“呵呵,我明白了。”
齊團長聞言蹬了一眼陸永尚,瞬間就明白了他的小心思。
“行吧,先生產酒,不過我們軍區不能干擾本地的人民,
不過這事如果屬實,我直接聯絡省城,就不經過你呢寶當地的公安了。”
齊團長直接將這事定了下來。
當然,不僅是齊團長這邊在努力。
製藥廠的那幫老研究員,當在刁月的口中聽到人參酒被封了之後。
所有人都停下了自己的工作,穿著那研究員的白衣,舉著討伐沈大洪的白紙。
堵在醫院門口,不管誰去勸說都不動地方。
這可是他們的研究,是他們的勞動成果,而且因為齊團長的強勢。
答應他們得酒還沒有送來呢。
這時候說不生產就不生產了。
都是廠子多年的職工。
誰能不明白這裡面的含義。
然而。
不管怎麼鬧,那個沈大洪就是不出現。